他再忍一下就好,忍一下就好。
“你骗我!”
男人痛苦的想捂上眼睛,结果刚动了一下就听到金属手铐的声音,他的羞耻,无助都暴在办公室的聚光灯下。
他口中一个一个字的蹦出来,咬牙切齿,她能听到牙齿碰撞挤压的咯吱声。
都是春药的效果,只要效果过去了就好。
他几乎从牙中挤出了一句他一辈子都不会说出的话,“给我……”
刚刚快到点却无法出的痛苦让他害怕,他不是一个被望控的野兽,也忍不住求她。
太淫了。
热的快要爆炸,想要却没有得到外力作用怎么也不出来,就那么不上不下的吊着。
不知季舒安到底憋了多久,白浊的哪里都是,足足了好几分钟,就连他的腹都被沾染了些。
他的尊严都被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打碎了,他该愤怒的,但又忍不住的想要乞求去获得更多。
徒留男人迷茫的睁开眼睛,哪怕起也得不到想要的安抚。
原白可不会如他的意,及时松手。
“你说给你就给你?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好事?”
春药的效果还没过去,他的刚完就迫不及待的立起来。
手铐被他扯动,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格外刺耳。
她怎么能!怎么能骗他!
银边眼镜仿佛将他的理智带走摔没了。
她没觉得他在害羞。
但那火热的不如他所想,迫不及待想要去追逐刚刚给它快乐的女人。
男人爽的无助的呻,双眸都溢出了眼泪。
到了地上。
“贱狗,你这是什么眼神?”
求她什么呢?
她的手再次摸上了憋成红紫色的,男人发出呻声,腰动,迫不及待的在她手心冲撞。
原白一巴掌扇上了他的,这次的力气用了十成十,男人痛的叫出声来,下却不如上面的嘴痛苦,只一味的激出稠的。
“你要说主人,求您给我高知吗?”她俯视着清晰看到男人的眼睫因为她的话快速颤动,脸快速烧红。
男人被望憋红了双眼,锐利的眼眸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他刚刚说出的话就像是笑话一般无情嘲笑他的愚蠢。
“主人,求.您.给.我.高..”
这么不情愿。
在他最熟悉的领域,被一个女人亵玩到了高。
他都舍弃自己的尊严说出来了那种话了,她还要他怎样?想要死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