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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深从未拥有过拒绝她的权力。向来如此,明蓝从小教导他,爱妈妈就要听妈妈的话对不对?明深点答对。听妈妈的话就不能拒绝妈妈对不对?明深再次点。于是他在几年前被明蓝从到脚进行了一次彻底的学习。第一次的时候他没有拒绝,就如同他现在也同样不会拒绝。他仰着她的嘴,将自己已经过度兴奋的径直插入她下面。这是他结扎手术后的第一次爱,时隔一个月他终于再一次进入了这片的水源地。
明深在想到这里的时候,又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然而这些所有思绪不过是几个呼,他依旧是在着妈妈的,长且翘的眼睫给明蓝带来另类的。明深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阴很快再次起来。明蓝的内很,她内的水正与他的混合在一起,调成最好的剂。粘稠的水声开始在房间内蔓延,伴随着的撞击声和男女的息声。明蓝的双敞开,圈在明深的腰上,她的房正随着明深的动作而一颤一颤,恰如她破碎的呻声。
刚刚的瞬间,他又在幻想自己死亡的可能。他想象着自己作为一个小小的、尚未成型的婴儿胎死腹中,一个被抛弃的、不需要的东西。他的生命会被一个巨大的钳子碾碎、夹碎,他的残骸、他初现人形的会成为一块块的模糊血肉被理掉,像扫垃圾一样被无情地清扫出来。连接母亲的脐带会被无情地剪断,迎接下一个生命的到来。而他将永远无法再喊出妈妈这个称呼。在他死亡之后,他还会给明蓝带来一阵阵因为产而产生的剧痛。妈妈会憎恨他吗,憎恨这个已经死去的孩子吗。明深想,一定会的吧。她当然会恨他,恨这个尚未谋面却给自己带来太多苦痛的孩子。
明蓝看他一眼就知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她懒得,随便骂了他几句,就换成了女上的姿势。明深被她坐在下,双手已经自觉得托着她的屁和腰,方便她更好的发力。骑乘让明深插入得更深,明蓝前倾,双手撑在他按照明蓝的要求、训练得当的腹肌上,让自己的阴尽可能摩到他的阴。尽明深和她爱的过程中是完全按照她的喜好和习进行的,但是女上这种节奏完全由自己掌控的方式又不一样。
他很快就交出了自己结扎后的第一次,如果不算之前明蓝惩罚他下跪的时间,这距离他刚刚插入的时候仅过去不到三分钟,或许甚至更短。明蓝没说话,明深便讨好地去她的,像小孩子吃母那样着,试图从那个隐秘的出孔出水一般。白腻腻的房上挂着水淋淋的,明深伸出手,从开始,缓慢且细致地着房。第一次不算数的,他知,她也知。
明蓝看着上的明深,她的儿子,她伸手把明深有些的发向后拢住,出他的五官。他的眼睛和脸庞与自己是多么的相像啊,她想到,尽那张英俊致的脸上有一个红的巴掌印。此时此刻他正绷紧了,汗水从他的脸上顺着鼻梁下,又滴落在她的脸上,最后被她去。明蓝想起自己这么多年的辛勤培育,想起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像雕琢一块雕塑一样心培育着他。普世的德观于她而言并不存在,既然自己那么辛苦地孕育了他,那么他成为自己的儿子、成为自己招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工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这是她的孩子,她的作品,她的所有物。她游离的思绪被明深的声音打断。
明蓝同样如此。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这仿佛是一个暗示的信号,明深一边解开她的衣服一边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无论过多少次,明蓝都要感叹明深的和自己之间契合度之高,两个人的严丝合地填补了上的空缺。在没有避孕套的阻隔之后,与肉直接接,她紧紧包裹着他。经历过一次高之后的阴得可怕,也得可怕。显然明蓝还没有从上一次高恢复过来,阴仍在一阵一阵的规律收缩着,让本就于边缘的明深完全无法抵抗。当然,更深层次的原因是他太兴奋了。赤的经由母亲的阴来到这个世上,此刻又赤地填满最开始的地方。明深被这个认知刺激到两眼通红。
离,仍是沉浸在刚刚高的余韵中。她揪着明深的发强迫他抬,看着他出那张水淋淋、漉漉的脸,脸上全是淫靡的气息与。她用自己干燥的手去他上的,尖勾着他的尖交换了一个尚且算是温存的吻。好孩子,刚刚了吗?明蓝额抵着明深的额,在上方恍若深情地看着她的儿子。明深好似没有感受到自己上的拉扯所传来的阵阵痛感一般,摇了摇:我听妈妈的话,没有。明蓝听了笑了一下,她摸摸明深的脸:那我们继续,好吗。
妈妈,妈妈。明深像是怎么也喊不够一样,一声又一声地喊着。他抚摸着她的肚,幻想自己十八年前是如何从她的内与她分离,又幻想如果自己真的插进了那个过于柔弱的子,他将会迎来怎样狂风暴雨般的打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