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期待着她每一次又痛又爽的抚,所以在她的手又握上来的瞬间,他就散失理智般地往上摆腰,好像这样就能让他的好受一些似的。
意套弄了两下,指腹抚摸他的口和下的沟壑。
许意见状又松开了手,望着他失神的眼眸,拇指摩挲他被口水打的嘴角,问他:“爽不爽?”
他就意识到,他好像要坏掉了,他完美的人生要彻底被她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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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意挑起眉,弯腰拿起早已准备好的东西,勾在指尖摇晃了几下,笑着说:“如果你愿意自己上这个束环的话,我就继续玩你的鸡巴怎么样?”
可是没有,一瞬间的酥麻快感过去之后,是更多、更满的空虚感裹挟着他的全。
“真乖。”许意轻飘飘地夸了一句,又握着他的了两下松开,戒尺再紧跟着抽打两下,嘴里反复问他爽不爽。
许意会意,明知故问:“想要我继续?”
像是训狗一样。
他要,想要她继续,哪怕只是一刻也好,总是好过望梅止渴吧。
孟时聿的理智想反抗她,他想告诉她,他不爽,一点也不爽,可他的却本能地向她点了点。
他满脑子都只剩下,他不想她再松开握住他的手,他还想要,还想要她带给他的感觉。
而孟时聿,在获得自由之后,不仅没有第一时间将眼前坏笑着的女人制服,反而是扑上去将她压倒在床上胡乱亲吻她的那一刻开始,
孟时聿再没有了之前的骨气,浑颤抖着点。
她的声音很轻很温柔,仿佛恶魔低语,孟时聿明知她在装却还是被她蛊惑地晕转向,像是只被驯服的狗一般条件反地点了。
只有他点了之后,许意才会继续手或是抽打他的,他反抗,她便一动不动,任他独自难受、煎熬。
到最后,孟时聿的眼前都浮起一层薄雾,意识变得模糊扭曲,全都在发。
他睁开迷蒙的眼,俊脸上泛着情的红晕,神情渴望地看向站在床边冷冷注视着自己的女人。
许意笑了,将刚才用手机记录下来的艳照、视频当着他的面保存进网盘,便走到床前将他的手铐解开。
孟时聿就爽得止不住地,泛红的眼角分出生理泪水顺着脸颊下,修长的双颤颤巍巍地抖动。
急燥着,焦灼着,渴望着。
每次她停止一切,他都好难受,像是发烧了一样,浑火烧般地难受,下面涨得难受,上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