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威胁,裴砚舟一僵,停止了挣扎。许意满意于他的识趣,手指在他的嘴里开始移动,最后准确地夹住了他粝的玩弄,时而用力地拉扯,时而又轻轻地搓,仿佛在把玩一件有趣的玩。
裴砚舟的脑海里想象出女人此刻勾人的姿势,耳发红,下的鸡巴又坚难受了几分,他垂眸避开女人的,结动咽下嘴里的口水,问:“你这是要干嘛?”
“怎么样,舒不舒服?”许意的声音充满了戏谑。
她抽出被得漉漉的手指,起褪下子,而后跨坐在男人的下颌。裴砚舟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膛一沉,女人坐在了他的上,他的鼻尖闻到了一腥甜味儿,蒙着黑布的眼睛隐隐约约能看出是一泛着水光的肉。
裴砚舟却因她这随意的动作,爽得又仰叫了声。许意似笑非笑地细细摩挲着手中,声音带着低劣地恶意:“想不想要?”
许意被他这副狗一样的姿态所取悦,她奖励般地摇了摇手心里的肉棒,裴砚舟立刻爽快地了几声,她的手得更起劲了。
闻言,裴砚舟只犹豫了一瞬,便缓缓闭上了眼睛,开始听话的她的手指。
许意却不再满足,她最恶劣的望被他这副臣服的模样所勾起,在里四乱蹿、叫嚣着,急需一个宣的出口。
“想。”裴砚舟上一秒还在唾弃,这一刻就已经摒弃了脸面,望早已烧毁了理智。
许意见状,手指又搅弄了几番他的口腔,命令:“手。”
许意见男人难受到俊脸都微微扭曲,紧实的腰腹不自觉地往上冲撞,模拟着的动作,她讥笑了声,手指刮蹭他鸡巴上的,指腹沾上黏。
裴砚舟又疼又爽,痛苦与欢愉交织,让他的止不住地颤抖。
明明,明明只差一点点,他已经到了临界,上就能爽快的出来,但偏偏在最要命的这一刻被强行止住,这种感觉就好似有无数极细的羽,在他的肌肤之上反复摩挲,酥麻的感觉如涟漪般阵阵扩散,却始终不允许他抓挠,又又麻又难受。
许意没有理会他情动的样子,鲁地伸手拽住他的发把他的脑袋压在她的花上,冷冷地说:“给我。”
裴砚舟感觉他的大脑都空白了一瞬,刚想反抗就听见女人说:“想舒服就得先让我舒服。”
裴砚舟哪里听过这么甜腻动人的呻声,他浑一震,本就被
说完,她掌心微微用力掐握了一下他的鸡巴,裴砚舟吃痛地叫了一声之后,疼痛过后伴随着爽意让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任何的反抗和傲气,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渴望。
男人的反应。果然裴砚舟立刻浑一颤,从望中艰难地清醒了几分,黑布下的眼睛通红,迷茫地睁大着,完全搞不明白女人为什么要停止。
说完,她用手按着他的脑袋用力往自己的花里摁,他整个高的鼻尖都陷进她的花,由于惯还往上了一下,的女人瞬间就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气音。
即使没有吃过猪肉,他也明白了那是女人最为隐秘的花,此刻正大喇喇地张开在他的面前。
裴砚舟顿时怒目圆睁,脸上皆是因她话里的羞辱而愤怒到涨得通红。许意刚刚勾起的角蓦地下撇,眼神变得狠厉,她慢慢松开夹住他的手指,拍了拍他的脸,说:“你的表情让我很不爽,所以没有奖励了。”
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手背上,热的尖轻抵指腹,又缓慢地绕着她的指尖打转,嘴有节奏的一一着,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许意低笑,倾凑近他,将沾着清的手指蛮横地进了他的口腔。裴砚舟瞪大眼睛,眼神中闪过屈辱,试图用抵出她的手指,耳边就听见女人的低语:“想要的话就老老实实的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