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嘴:“对不起。”
她哭得停不下来,“我想自己决定要不要住在这里…呜…哥哥会影响我,家里都是哥哥的东西,也会影响我,所以……呜我错了,我不会再自己出门了。”
文蓁很快发现他在什么,膀胱的挤压感越来越强,她急出哭腔,害怕从下面渗出来。
她有点好笑的想,这十几年的书到底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左脚洗好了,他手心朝上,示意她把右脚搭上来。
“为什么出门?”
“我错了……哥哥。”
不得不打开,小在他抬眼能看见的地方,但哥哥只是盯着她的脚,摩挲足跟,脚心,甚至每一脚趾。
很气的人,一气的肉,必须心养护。
”不乖。”
“嗯…呜啊…啊啊――”
他没说话,掌心顺着她脊椎下到腰窝,从后往前抚过腰肢,压在她小腹不轻不重地按。
“嗯,哥哥想知原因。”
哥哥的狗有什么不好?他们没有原则上的分歧。倘若有了,她再跑也来得及。她这样年轻,荒唐几年有什么关系。
“外面,弄脏了……”
浴巾撩起来少许,红彤彤的屁在开阔的室外,巴掌打上去格外清脆响亮,仿佛能传出去很远很远,一直传进邻居的房子里面。
行凶的手掌用力按肉,进一步把她下腹压向冰凉的台面边缘,里酸胀的意无穷无尽迫近极限,她急得抬踢他,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一小热从泉眼释放,淅淅沥沥淌到地面,到她能看见的地方。
文蓁,扶着墙保持平衡:“……有点像遛完小狗给它脚。”
前一顿竹板炒肉的疼还没过去,又挨了两巴掌。
“求求你…”
小狗就小狗吧。
“…因为…在想要不要住在这里。”
“哥哥……”
她很,肤被热水泡得发红,脸也粉扑扑的,两条小晃晃,把脚丫上的水蹭到他浴袍上,侧去够护肤的瓶瓶罐罐。
“啊啊――啊……呜啊……”
上多出两个掌印,他又打她。
她人傻了,愣愣地被抱进屋洗澡,不知怎么面对现实。
院子与院子之间的树篱有一层楼高,还有其他树木形成的天然屏障,文蓁仓皇向四周望,觉得应该没人能看见。
“呜我错了……”她哭得稀里哗啦,“哥哥回去罚我吧,不要在这里。”
陆呈锦半跪下握住她左脚,把沐浴的泡沫洗干净。
指腹碾着那颗小小的珍珠研磨,把它搓得发热,变大,时不时剐蹭口,一点点刺激就让她全发抖。
“不下雨呢?”
“哥哥……?”
语气温柔,禁锢她的力却丝毫没有放松,甚至更加用力。
“下雨会冲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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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可怕的大手不打她屁了,还把浴巾放下来些,形成盖弥彰的幌子,指尖在遮掩下贴上心,很了,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就是……出去转转。”
“决定住在这里?”
脚是落地了,上还被牢牢圈在哥哥手里,她那点力气本反抗不了卧推八十公斤的男人,转眼被反剪双手按在洗手台,高高翘着满是红印的屁。
她慌张起来,听见他开门。
“那哥哥等下用外面的水冲一遍地面,好吗?不用担心。”
这是通往后院的方向。
可是万一呢,如果有人听见响声,专程找角度偷窥,就会看见她在院子里光着屁挨揍。
陆呈锦用浴巾把她包住,捞起来扛在肩上,往楼下走。
她吓得哭起来:“哥哥…不要…我不会再自己出门了……我错了,不要打了。”
“想去哪?”
“想好原因了吗?”
陆呈锦置若罔闻,按住她继续行事,她想逃了。
“呜……不要,哥哥,我想上厕所……”
她有气无力抓他后背,肚一下一下压在他肩,满满的被挤到口,差一点点就要溢出来,可能已经溢出来。她难受得一路哼哼,眼泪断线珍珠似的砸在他后的地毯上。
“不能在家里想?”
“你就是哥哥的小狗。”他在她脚背亲了一口。
他还是同样语气,平静,温和,重复同一个问题:“为什么出门?”
他帮她涂。右手扳住她的,左手在她肩胛骨打圈,闲聊一般的语气:“为什么自己出门?”
文蓁快被疯,在台面扭来扭去地挣扎,努力绷直脚尖让自己碰到地面。
陆呈锦一把将她拽回来,按倒在上。
天差不多黑了,室外有少许凉意,风一,她起了一鸡,瞄准被放到地上的瞬间拼命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