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频繁的接吻声听得人面红耳热,尖勾在一起时,梁斯翊曾悄悄掀掀眼。他眼神很沉,分量好重,长久地凝望她。
梁斯翊双手被压进被褥,发丝似水墨晕开,束手就擒的姿势没法半点反抗,只能闭眼躲开他视线。
池庚垚只依稀记得那天是喝醉了,但没想到自己竟会说这么肉麻的话。
幸好她反应快,双手撑在床,长发从一侧垂下来,她低看着他。
她确确实实就是这么想的。
梁斯翊累得要死,他这话一出,她只好说还没有。
原来自己的小心思早被他猜了个正着,梁斯翊也识趣地不去狡辩。
“您要听实话么。”
没过两秒,男人偏躲开,声音沙哑。
天地倒转,男人轻松一个翻将她压在下,拇指搓她略微红的。
“求人要这样,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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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在赌。只要他来关心她,那她就还有机会。
“说。”
他轻嗤,“你不是已经试探的很清楚了么?看我今天回来会是什么反应。”
梁斯翊主动去吻他,尖进他的口中。
很近的距离,他有些冷峻的面容在她眼里只剩一个模糊的轮廓。
“您想要什么,我从您那拿的钱?还是一个床伴?”
着肉棍就要坐下去,池庚垚膝盖忽然起,梁斯翊惊呼一声,顺着惯向前扑倒。
日落后,天空是无止境的深蓝,房间晦暗,辽阔的夜就这样淹过来。
“我倒是想问问你,这两天想清楚了?大学谈恋爱到底能有什么前途。”
于是弯下腰,有些生涩地去舐他耳垂那一小块薄薄的肤。
“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吻我。”
“可您知么,船不会喜欢风暴,船只会驶向灯塔。”
池庚垚的手仍举在,用似笑非笑的语气问她,“前戏结束了?够敷衍的。”
过了很久,她开口。
她从小到大已经习惯委屈拌着眼泪往肚子里吞,被别人骂几句会痛,但早就不会哭了。
梁斯翊深呼,嘴一开一合。
没给梁斯翊反应的时间,他脖颈微微一抬,准地贴上来,很快又分开。
衣料摩,发出簌簌声响,深吻结束,梁斯翊攀在他肩轻。
“您开车会停在路口左顾右盼吗?不会吧,您只是想去到终点。我也一样。”
“如果您还记得,有一次您对我说,您喜欢我的。”
他什么都懂,知她的主动,她的讨好,她积蓄的沉默,她沉默下破碎的自尊。
“你和他,你们,都一样。”
她不过是想让他放她走。
梁斯翊环住他的腰,缓慢沿着他脊背清晰的中线一路摸上去,抱紧,在他耳边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