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小儀一面觀察著語珊起伏不定的碩大雙峰、一面慢條斯理的說:「其實這點倒不能怪劉寬志,因為那時候他是被我壓住,本沒機會逃跑。」
語珊畢竟是聰明過人,她一聽到出現了四個釣客,便直接切入重點問:「那……那四個人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語珊的呼開始急促起來,她有點吃驚的說:「你是在……寬志的面前幫那些人口交?」
雖然語珊可以預料到小儀肯定難逃狼吻,但聽見小儀親口說出來,她卻依然忍不住嬌軀一震的說:「怎麼會那樣?寬志不是已經和他們說好了……不能強姦你?」
小儀詭笑著拉長聲音說:「因──為──那時候我就是這樣騎在他上。」
語珊壓抑著息說:「那……那嘴裡那種有一丁點麻麻的感覺……好像是有小東西在動的……那是什麼?」
語珊豐滿的膛已然越聳越高,她像是屏著氣在說話似的疑問:「寬志怎麼可以這樣……他不會趕快跑走去叫警察或呼救嗎?」
語珊猜想得到那種狀況,所以她直視著小儀的眼睛說:「那你不是要被嚇昏了?……你看你,三更半夜在這種荒郊野外也敢玩的渾然忘我,真是不要命喔!結果呢?後來你們有沒有被欺負?」
語珊打量一下周圍說:「他們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小儀打從心裡冷笑:「那就是男人的蟲囉,姊,你老實招來,是不是你昨天才剛嘗到阿盛的子啊?呵呵……你們倆必然是通宵盤腸大戰,而且你一定幫阿盛喇叭了很久喔!」
小儀幾乎把大半個子都偎進語珊懷裡說:「姊,其實那天我就一直覺得有人在偷看,因為我老聽見唏唏嗦嗦的怪聲音,跟寬志講他還不相信,結果等那些人突然出來的時候,他卻嚇得整個人都呆掉了。」
小儀搖著頭說:「誰知?因為等我發現時他們已經圍在我們旁邊,而且他們手上都拿著小刀。」
她話才說完,人便已跨坐在語珊上,事實上,與其說那是坐姿倒不如說是跪姿比較恰當,不過語珊可不這到底是什麼姿勢,因為小儀一翻坐上來,語珊心頭已然一遍雪亮,她只是相當駭異的說:「你就這樣騎在寬志上……幫那些人口交?」
小儀幾乎是把嘴貼在語珊的耳朵上輕聲說:「姊,後來因為那群釣客發現寬志看得很興奮,所以他們就問寬志想不想看更彩的,寬志一點頭,他們就開始輪姦人家。」
小儀把嘴湊到語珊耳邊說:「嗯,姊,而且後來他們還是把人家給輪了!」
「不一定耶。」小儀俯把腦袋貼在語珊的耳畔說:「姊,有的人是鹹鹹、澀澀的,有的是苦苦、澀澀的,但有的還會帶點腥臭味或其他味,反正不是都一樣就對了!像寬志的就有點苦味、但是阿宗的就很鹹,不過聽說那和個人常吃的食物有關. 」
「嗯」小儀再度點著頭說:「我們最後一次在這裡作的時候,就是被四個忽然冒出來的釣客嚇壞的,所以後來劉寬志就再也不敢來這裡了。」
語珊當然聽得出來,小儀所謂『天大的秘密』必然和她所提的問題有關,所以她也忍不住好奇的問題:「莫非你們真的曾經被人撞見過?」
小儀一面跪直子、一面將語珊的螓首往後仰靠在椅背上說:「是的,姊,你好聰明喔,寬志後來真的和他們一起玩人家。」
小儀點頭應:「先是左右開弓、然後站在椅背後面的那個,搬來兩個釣魚用的冰箱當墊腳石,這樣他的東西剛好可以放在寬志的腦袋旁邊讓我吃……所以本來已經嚇得軟趴趴的寬志,可能是越看越興奮,竟然又了起來。」
小儀居高臨下凝視著語珊那雙明顯有著慌亂神色的眼眸,接著便冷不防的又加上一句說:「而且,姊……寬志還叫其中兩個把子在人家嘴裡讓他欣賞……害人家被噴的滿頭滿臉都是……。」
聽到一半時語珊便已呻出聲,等小儀說完最後那句時,她腦海裡立刻升起黎茂的激在她臉上的那一幕,全開始打顫的語珊,這時猛了一口氣問:「小儀……我……我問你……男生的味是不是……都一樣?」
語珊有些不解的問:「他為什麼不能跑?」
問,小儀忽然神秘兮兮的低聲說:「姊,這可是個天大的秘密唷,以前我答應劉寬志絕對不再提起這件事,可是現在我不他了,我就是偏偏要讓你知。」
小儀點著頭說:「他們本來要把我們押到下面的礁石區去,但寬志打死不肯下去,而他們又沒有帶繩子,所以經過寬志和他們討價還價之後,他們同意不強姦我,但我必須當場幫他們喇叭。」
縱然小儀只是三言兩語簡略敘述著當時的場景,但語珊已經能夠清楚的捕捉到那些淫穢無比的畫面,她甚至連猜都不用猜的便說:「寬志……後來有沒有和那些人一起輪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