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認,語珊確實是個國色天香的絕代尤物,特別是語珊那平坦光的小腹、以及那處芳草萋萋的神秘丘陵,更是緻動人到令小儀無話可說,只是,擁有巫婆般惡毒心腸的小儀,這時又沈著臉促著語珊說:「蓓蓓,你還不趕快說……你到底要不要讓阿宗他們輪姦你?」
這時語珊業已羞得不敢見人,她用雙手捂著臉嚅諾:「小、小儀……我、我……這樣……是不是很下賤啊?」
小儀用那只黏褡褡的右手,又開始逗弄著語珊的陰說:「磨玻璃就是我的小浪和你的大騷碰在一起,然後你撞過來、我頂回去,就是學男人那樣干來干去就對了,當然,如果有支雙頭龍讓我們共同插在騷裡磨來磨去,那就更爽了!」
小儀臉上又出現鄙夷和惡毒的神色,她一邊試著要把四手指同時插入語珊的陰、一邊則要脅著語珊說:「今天不玩磨玻璃可以,但是星期五我過生日的時候,你要連星期六和禮拜天都留下來陪我過夜,要不然我現在就把你衣服剝個光,讓你留在這裡……到時候要是在你上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那我可是概不負責喔。」
儘已經用話套住了語珊,但小儀並不滿意,她加速抽插著語珊的小浪說:「急什麼?你都還沒
原本理智就逐漸往慾望之海沈淪的語珊,在小儀的厲聲喝斥之下,頓時如遭雷擊一般,只見她渾一震,然後整個人便像崩潰似的嗚咽:「啊呀……好……好……小儀……我說、我說……我願意……但不是現在……你要給我一段時間……等我心理準備好了……你再通知阿宗他們……。」
小儀哂笑了一下說:「到時候你就會知了,蓓蓓,搞不好玩開了你比他們還狂野呢!呵呵……現在你先把大張開一點. 」
媚眼如絲的語珊,強忍著下體難耐的奇癢問:「磨、磨玻璃……是什麼意思啊?」
濃稠的淫水果然把小儀那隻手弄得濕糊糊的,而且椅子也被弄濕了一大遍,小儀看著語珊那水光隱隱的,忍不住又戲謔著她說:「嘿嘿……蓓蓓,你現在很希望有個男人來干你吧?怎麼樣?我們是要回台北找阿宗他們?還是我回車上隨便找東西來你的大騷?或者……我們兩個就留在這裡互相磨玻璃?」
語珊頓了一下,但隨即擡高左腳乖乖地把小掛到了椅背後方,就這樣,一個雙徹底張開的美嬌娘,任憑小儀用三手指頭,一次又一次的掏出她的淫水嘲諷:「喔,蓓蓓,你真是個大騷,騷水了這麼多,你看,現在都快被我拌成漿糊了。」
完全處於弱勢的語珊,此刻哪敢跟小儀討價還價,她在毫無選擇餘地的狀況之下,只好委曲求全的說:「我知了,小儀……這個週末假期我會跟家裡人講……說我要和你一起到外面去渡假……現在……我們還是趕快回家吧。」
語珊雙手抓住椅子,嘴裡悶哼一聲,接著便將雙整個張開,但由於椅面並不夠寬敞,所以她只能一腳屈膝側貼著椅背、一腳則倏地便落到地面上,而這個意外構成的姿勢,小儀竟然滿意的說:「對,蓓蓓,就是這樣,現在你只要盡量把右張開就好。」
小儀中指的第一節已經探入語珊的秘內,她輕巧的挖掘著口說:「哪會呢?姊,你沒聽過人不風枉少年這句話嗎?再說,食色也!這些理又不是只有男人能適用,所以我們女孩子追尋自己的快樂又有什麼不對呢?」
小儀臉上泛出了勝利的微笑,她一邊開始用中指戳戮語珊的秘、一邊撚著語珊的頭說:「這樣才對嘛!姊,想要就說出來,有什麼好害羞的?呵呵……你放心!阿宗他們不會讓你失望的。」
這種女同戀者才會的遊戲,語珊本是聞所未聞,加上她也沒有膽量在這裡嘗試,所以她毫不考慮的便說:「小儀……我們不要……磨玻璃……你繼續用手玩……就好,光是被你這樣……我就已經快受不了了……。」
迅速而激烈的抽插於焉展開,起初小儀只用一手指頭,語珊便已被她整得哼哼唧唧、雪亂搖亂扭,等小儀開始運用兩手指頭招呼她時,語珊便開始不斷聳著下體、嘴裡也變成了咿咿呀呀的浪叫聲,但抽插摳挖、包括旋轉和攪拌樣樣都來的小儀,可能是越玩越高興、或是她存心就是要狠狠整肅語珊,因此她忽然喝令:「蓓蓓,把你的左腳跨到椅背上面。」
語珊呻了一聲,但是沒有說話,不過倒是馬上鬆開了大,只是小儀用中指抽插了幾下之後,立即又要求她說:「再張大一點,蓓蓓,這樣我才方便用手指頭你的小浪。」
其實小儀雖然嘴裡這麼說,但她臉上的卻是輕蔑和鄙視的神色,只可惜語珊並未發覺她這種表裡不一的嘴臉,因此她依然掩著臉輕喟:「可是……我還是覺得好害怕……阿宗……他們……會不會很暴?」
語珊乖巧的立刻把雙張得更開,但是小儀依舊不滿意的說:「再張開一點,就像準備要讓男人幹你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