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肉棒倏地打在被舐一夜的肚子上,柳慕冬起窄腰,将铃口,,和卵齐齐撞在姐姐柔的水光的腹。
如果允诺他死后可以把他的颅永远地放在姐姐的腹,他愿意立刻引颈就戮。
姐姐。
极致的红,极致的白,极致的黑。
又在仰春的脖子,脯和小腹吃了数下才不舍地离开。
如果给姐姐,它们就会在姐姐的肚子里住下,然后长大,然后肚子会更大,里面会有他和姐姐的孩子……
天光映出他潋滟致极的桃花面容,眼尾上挑和漆黑的瞳底透出五分鬼魅一样的冰冷,艳红的眼角又在冰冷上添出三分艳,玉似的面儿上又红又的噙着餍足的笑,补足最后两分。
柳慕冬心想。
天光已大亮。
水痕被夜风干,不甘心的小动物便立刻重新画出他固执的领地。
起伏的呼。
柳慕冬觉得自己的肉棒要炸了。
他会把她,他们的孩子,都藏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他会给她们找充足的甜美的食物,然后怀抱着她们安睡。
秋棠将垂丝唤醒,迷蒙着双眼打着哈欠:〃垂丝姐姐,你来替换了我罢,我守了一夜,实在坚持不住了。〃
一直到公鸡鸣叫,天空翻出鱼肚白,柳慕冬才放开因为消化而渐渐平瘪的肚子。
修长的指腹带着着森白的冷意虔诚地、一点一点地、划过肚子。
他闭上狭长狡黠的眼睛,将所有的感观凝在指端。
睁开双眼。
他眷恋地在仰春的腹蹭了蹭脸颊。
舒爽的闷哼声持续了很久,直到柳慕冬将最最后一点到仰春斑驳的腹,他才心满意足地喟叹着将半不的肉棒收起。
他几乎一瞬间有的望!
他不下的肉棒胀大到怎样一种程度,也不去感受那铃口出的小的。
光虔诚,动作小心地用手轻抚那圆鼓的肚子。
柳慕冬将他的和口水干净,又不开心姐姐上没有他的味。
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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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丝赶紧拍了拍她的肩膀,感激地说:〃好妹妹,二小姐还得再睡会儿呢,你快抓紧睡会儿吧。〃
他掏出红色的肉棒,不顾修长的和亵上遍布的斑,跨坐在仰春上。
这是多么神圣,美丽而温的地方啊。
玉兰花树上布满了盈盈的水,这是春夜的轻薄,只是天光已经亮了,花揺叶晃,这水要散了。
他就专心致志地,以他,她腹。
这样想着,柳慕冬就爽得发麻,咙间出糊的笑声。
轻巧的每一次过隆起的腹,都会留下晶莹的水痕。
新鲜的,真实的,温的——
垂丝缓过神来,看一眼天色才小声惊呼:〃你怎么没叫醒我,就自己守了一夜呀。〃
像小孩撒一样。
秋棠听见屋子里没了声响,轻敲一下门,将温水和方巾放在门边。
秋棠腼腆地笑:〃我看姐姐睡得香,不忍打扰姐姐。〃
温热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