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让双手插在口袋里,懒散的点点,“行吧,当我倒霉丢了。”
事吗?”
出了小区过一条路,就有一家进口超市。
“……”
她还没有回答,就被尹嘉礼抢先了一步,“,我去买。”
说完,他折回楼梯口,上了楼。
懒得打理尹嘉礼,晏幼清想先去洗个澡再出来吃饭,可被叫住,“糟糕,忘了买酱油了,幼清,你下楼去超市帮我买一瓶。”
夏天的天暗得晚,晏幼清到家楼下的时候,天际还飘着一片红彤彤的云彩,落日很美,她忍不住多欣赏了几眼,拍了拍照。
买一瓶酱油而已,磨唧了大半天,曾连萍俨然有点不耐烦了,“幼清,嘉礼客,你们一起下去,听话。”
这时,晏幼清的曾连萍从厨房里走出来,上系着围裙,将一锅热腾腾的汤端上了桌,“嘉礼怎么会是外人呢,他要是想来,不打招呼都行。”
“什么、什么情况啊。”一向咋咋唬唬的高绮,忽然变内向了,“没情况,我没把他笔藏起、来……”
尹嘉礼并没有同意自己下楼的意思,相反,顺着曾连萍的话说,“我给你买草莓糕。”
“不要,我明天要去英语训练营了,我要收拾东西。”
这回,换晏幼清八卦了一次,她用胳膊肘撞了撞高绮,“诶,什么情况啊?”
晏幼清经常来逛,特别喜欢里面卖的各种糕
“”,他叫得非常顺口。
曾连萍有点担心,“你对我们楼下不熟,让幼清陪你去。”
她在香港出生,后来随父母、爷爷一起搬回了祁南,一家五口住在位于市中心的高档花园小区里,是一间几百平的大平层。
高绮声音都变得不自然起来,“没、没啊,我没、看见。”
晏幼清将书包扔到椅子上,一哼,“你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尹嘉礼起去帮忙,“,我们现在还在一起演舞台剧,见面的时间很多,我怎么会想她呢,我想的当然是你和爷爷。”
知自己的家人都非常喜欢尹嘉礼,晏幼清问,“所以他来干嘛?”
她发现刑让不像是来找自己的,目光一直看向高绮,于是,她转眼看了看高绮,却发现高绮脸很红,害羞的低着。
原来,她不是恐高,而是害羞。
“不然呢,你们天天在学校见,难不成他见不够,要粘到家里来找你啊。”
给自己挖了一个坑,晏幼清索闭紧了嘴,转过,对上了尹嘉礼的视线,他现在连装都不装了,眼睛里藏着只对她才有的坏笑。
但今天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今天轮到高绮值日,晏幼清只好一个人坐电车回家。
原来,高绮一直喜欢刑让。
她的父母,一个是外科医生,一个是法医,所以通常在周内,下班的时间比较晚,大多数时间,都是她和爷爷一起吃晚饭。
刑让走到了高绮前,“那个,我前天在你家饭店吃饭,掉了只钢笔,你看见了吗?我去找过,你家人说是没见着。”
“他十七岁了,打开地图导航,一目了然。”晏幼清懒懒的说,她真不想和他下楼。
……
从小,他们之间,尹嘉礼都是情绪更稳定的那一方,“你别急,我来之前和打过招呼了。”
“尹嘉礼?你为什么在我家?你来怎么没和我打招呼?”见到他莫名其妙闯进自己家里,晏幼清难免有许多疑惑。
“再买只冰淇淋。”
“就这?”
每天的日子都过得热热闹闹。
“嗯、嗯,确定。”
她抬起,看到晏幼清朝自己挑眉,意识到是自己说漏嘴后,埋着,飞快地躲进了教室。
晏幼清嫌弃,“你还当我是五岁小孩呢。”
她哼着歌推开了家门。
她下午的心情很好,第一次感受到了八卦的魅力。
晏幼清这才不情不愿的点,“好吧。”
他只对长辈嘴甜,所以深受长辈喜爱。
-
少年坐在客厅沙发上,白衬衫被阳光外的夕阳染成了淡淡的橘色,眼眉也是,但也依旧遮不住他过分优越的五官。
“你确定吗?”
“哦,嘉礼啊,说想吃我的红烧鸡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