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薇知求着他慢点,两句赤的紧紧相贴,他仍不遗余力地耕耘,细碎的额发下,霁风朗月的眉眼沾染了色,时不时的低语呢喃,让她醉在了他的怀中。
那里被极致的快感,让人止不住发麻,越绞越紧的层层肉,让昂扬的发更肆无忌惮往里撞。
“呜――”
他虽然见得多,要的凶,却甚少沾染这些风月场上的助兴把戏。
她话还没说完,他就冲上来吻住她,俞薇知一面躲一面笑,眼睛一眨不眨望着他,似乎是在挑衅他最后仅存的理智。
……
“不要了――”
程宵翊是急不可耐的,再忍他便是圣人了。
他扶着她的腰,帮助她一寸寸往下吞,慢条斯理地碾磨,不料俞薇知脊背不稳,往后一趔趄,锋刃瞬间破开花径到最深,贯穿到极致的饱胀和苏爽感,让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我没力了~”她毫无胜算,伏在他膛前息。
那一刻,抵到最深。
捧着他的脸吻得专注而热切,他早已渗出薄汗,烟视媚行的眸渐渐幽暗,水蛇腰紧贴着男人的躯扭动,她吐气如兰,决定再添一把火:“知dirty talk吗?”
“程总不是‘补习’过,怎么还不会吗?”俏丽的笑颜风韵动人,上扬的眼尾浮现出悦目的绯红,她悄然把腰沉下去,声音又轻又媚:“我教你。”
他怎么舍得放过她?
“知知,看着我!”
“嗯?”他倾压过来。
这副似懂非懂,着急又无奈的模样,真的是让人怜爱,程宵翊家风偏保守正派,也就是碰上她这种疯子。
“比如:我要吃掉你,小……”
她一受不住,就乖乖服,但吃进去容下吐出来难,他再一个深。
许久之后,他咬着她的耳廓,语气痴迷又深情地唤着她。
生理反应让程宵翊脑持续高热,牙齿磋磨着她颈窝的雪肌,望在不断叫嚣――
程宵翊瞬间反客为主,他吻去她眼角溢出的碎钻,发了狠地吻她,着腰到更深,持续地撞击犹如疾风骤雨。
更愿去挑战和尝试。
两人不约而同地躯一振,他释放在她里。
她无不美,匀称的四肢灵巧地随意让人摆弄,双峰饱满起伏,纤腰不及一握,早就成一滩春水。
到最里面的感点时,她只剩本能的息和呻,张着贝齿连话都说不完整:“翊,程宵翊!”
程宵翊的动作又重又凶,将花径深的每一都不留情地犁了个遍,蠕动,夹,濡温地恰到好,下的儿是只名副其实的蚀骨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