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府邸里,安静得只有仆人清洁打扫的声音。
不,好像还有别的。
隔音效果极佳的主人房里,或轻或重、或急或缓地传出不太平稳的呼xi与houtou发颤的单音节。
声音的主人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一声高亢的长yin中结束了抚wei。
这种shen心都充盈的喜悦和安定感,也仅仅降临在yu望被满足的一瞬。
但每次只要排解了这种无法抑制的生理yu望后,他都会陷入更加冗长的空虚孤寂和自我厌弃。
因为他的渴望不是来自前端而是后面。
斯卡拉姆齐心里憋闷着一口气,他没法在工作中维持相对平稳的情绪,喜怒无常、暴躁易怒也很大程度是因为自shen生理yu望与认知情绪上的矛盾。
不过被误会天生坏脾气也无所谓,总比直接让下属知dao自己的上级第六席是个sao.货要好。
“恶心。”斯卡拉姆齐一边将自己凌乱的衣服整理好,一边下床,他克制不住烦心和自我唾弃的情绪摔碎了床tou柜上的茶杯。
洁白透光的茶ju是他从璃月商人那chu1花高价购买的琉璃瓷qi,如此无暇的质材在他这个shenti残缺又肮脏的人手下使用,只怕也是被污浊了。
看着地上的琉璃碎渣,斯卡拉姆齐心情也没能恢复些许。
可恶,为什么巴尔泽布那个家伙要在制作他的躯ti时安装上女xing的生理qi官呢?
他被多托雷嘲笑过无数次,自己只是一个没有xing别的人偶,就连自然界的畜生都存在公与母、雄与雌,他却是个不男不女的玩意儿。
所以,这样的他才更像是一个怪物一个异类啊。
在多托雷解开封印在他ti内的雷元素能量后,他的shenti就变得怪怪的。
狂暴的雷元素能量会让他喜怒无常,随之而来的还有shen下那chu1从未使用过的qi官,它似乎也被解开了封印,存在感变得强烈起来。
仅仅是手指,好像已经没办法满足了。
斯卡拉姆齐用手帕ca拭着shen下。
他短促地嘤咛,shenti微微颤抖,看也不看手帕上的泥泞,便毫不犹豫地扔进垃圾桶里。
他果真是个恶心肮脏的玩意。
……
上次是在府邸的房间里,这次是在实验中,下次呢?又会在哪里突如其来地迫切想要让什么充盈自己的shenti……
斯卡拉姆齐一直忍耐到实验结束、多托雷带着一众研究员离开房间之后,他才敢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搅和那chu1泥泞的dongxue。
原本过程痛苦的实验竟成了他分散注意力的唯一方式。
甚至于他shen上因为痛苦忍耐而滴落地板的汗水,其中不知多少是顺着大tuihua落的其他yeti。
“呼――”他双tui蹬着手术台上光hua的金属靠板浑shen痉挛两下后恢复了理智。
实在是太羞耻了。
他居然会在这种地方自渎,这jushenti……
斯卡拉姆齐丝毫不想在这种地方久呆,他发现床tou就有一张干净的白mao巾后就拿起ca拭了shen下,再将现场毁尸灭迹后,他直接扔掉mao巾离开多托雷的研究所。
……
瓦莎柯从睡梦中醒来,准备起床先为斯卡拉姆齐zuo份简易的早餐煎dan再送孩子去上学。
不过醒来的她显然发现了不对劲。
原本说得上是四季温热的须弥,她躺在床上居然忍不住想裹紧被子。
在她侧shen想要抱紧shen边的人时,她发现自己的双人床变小了,枕边人也没了。
所以,她看着素净整洁的房间,大脑飞速运转着。
时间回溯了?
她回想着过往在至冬的记忆,翻开放置在床tou柜上的日历和工作安排表。
居然是这个时候啊。
她记得这是她与斯卡拉姆齐有了一段时间的肌肤之亲,而系统也解绑回归自己的灵魂,补全了她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痕迹之时。
走一步看一步吧,瓦莎柯准备按照工作安排表的行程前去01实验室报dao。
熟悉的组长与成员,以及在自顾自dai上各种实验仪qi的斯卡拉姆齐。
好像和以前一样,没什么不同的。
实验途中,博士来过一会儿,见进展顺利也用不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