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此刻正努力放松肉,冷不丁听闻他这么说话,只得分出注意力去记忆思索。失去控制的肉更加卖力地住手指,她断断续续地应:“我只知玉玺在变中被张让带走了,张让自尽……尸上没有……找到……玉玺?”
刘辩的那东西不算很,却尤其长,每每整没入,都能够破开最深的口,嵌进颈,几乎要将她的小腹生生穿。
渴得急了,广陵王便伸手去解刘辩的腰带。
不过片刻未着东西,内的淫水更甚,抽插间溢出口,将垫打一大片。早就淫大发的肉不知廉耻地蠕动,将四手指轻而易举地吃了进去。温热的内紧紧附着刘辩的指,仿佛要将这整只手都给入、吞吃了进去。
远近闻名的绣衣校尉,竟是女儿。这是这世上几乎无人知晓的秘辛,唯有最亲近之人,才得以窥破。
天子终于舍得抽出手指,指尖已经被津泡得微微发皱,粘连出几缕银丝。他毫不嫌弃地将手指进自己的嘴里,将广陵王残留的悉数尽,才俯首与她对视。
刘辩摇摇,说:“只搜到这支竹简,没有玉玺。”
广陵王也觉得下饱胀异常,可偏偏又未曾抚到饥渴之,难耐地哭喊出来,胡乱喊刘辩的名字。近乎拳交的交媾使她恐惧又兴奋,夹住男人腰肢的双止不住地颤栗,仿佛下一秒就要脱力落。
广陵王几乎不敢想象自己的下被入一个拳的场景,下意识就扭动着腰肢试图挪动,意逃离这场即将降临的酷刑。
出来,是两颗桃粉色的茱萸,惹人怜爱。即便锻炼再得当,男人也是生不出这样一对形状诱人的儿的。
一对鸽实在不算大,男人的一只手掌贴上后富余很多。刘辩搓几次后便合掌,改用指尖掐住一侧,时而蹂躏时而拉扯。
刘辩放过她的,仍旧凑得很近。下的手指忽然发狠,食指甲缘用力抠过阴,中指趁乱戳进吐着水的花。
刘辩擒她的手,反扣在,默默挤进第四手指。此时的肉已是强弩之末,边缘的肉隐隐泛白,再无一丝隙。
刘辩压低了声音,依旧似水柔情。他贴着广陵王的耳畔呢喃,说出的话语却无关风月:“汉室历代传承的玉玺,象征国祚。玉玺丢失,天翻地覆。”随着他话音落下,拇指猛然插进中,半个拳都嵌在紧窄的中。
卷曲的发丝落在她的面颊上,微微发,教她不由自主地偏过去,却被刘辩擒住了嘴。
被油灯照的透亮的窗纸上黑影尤在,有片刻晃动,不知是风动了树木,还是确有其人正在偷听这场禁忌的春闱秘事。
广陵王的口中还插着他的两手指,那两手指把她的口当成某种淫把玩,变换着速度抽插。偶尔那对手指进得过深,直直到,使她无法下咽。口涎顺着嘴角出,延着瓷白的脖颈淌至榻上。
刘辩抽出手指,环视四周。他拣过方才被广陵王解开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牢牢束缚在一起,又将广陵王纳入怀中,他的肩要宽很多,足够将她整个人拢住,二人口贴着后背,紧紧依偎在一起。
刘辩的手终于赦免那对被他抠弄得大的尖,一路自小腹游走着,探进亵。贴已经腻不堪,他拨开粘在一起的蚌肉,出隙间探的一棵肉芽,轻轻用指尖拨动。
广陵王抬手环住他的后背,双发力,紧紧夹住他劲瘦的腰肢,低声闷哼起来。
广陵王觉得那手指进得还不够深,心里瘙难耐,只肖想刘辩能宽衣解带,将下那狰狞的巨物狠狠插进自己内,方能解她当下之渴。
他不再言语,扩张的手指已经探入至第三,将一口窄撑得再无隙。
多年情谊,二人默契非凡,早已悉对方的一切习惯。
她没有恼,只是实在是难以忍受这般浅尝辄止的亵玩,于是广陵王抬夹住刘辩的腰,着男人肆的两手指,糊地唤他:“刘辩…刘辩……”
“广陵王,放轻松,你好紧……天子玉玺,至今下落不明。”刘辩轻声慢语,放轻了音量,在她耳侧言语。那语气温柔缠绵,吐的字句有床榻间绵绵的情话,也有殿内肃穆的机密。
还剩下一拇指…修剪得圆的指甲在口来回试探,随着暴的进出动作不时挤进去一点指尖。
刘辩果然如言不再挤入拇指,落单的大拇指跟随着抽插的频率贴住阴抠弄。极富挑逗的技法使得广陵王很快沉沦,短暂抛下潜在的威胁与尚未聊完的事务。她双目失神地缩在男人怀中,大敞着双,毫无意识地盯住正前方那扇紧紧掩住的窗。
广陵王没想到他会突然发难,被彻底送上高,压制不住地惊声尖叫。她仰着绷紧小腹,双痉挛,蹬着空中不存在的东西。被填满
“别怕,只进四指。”他低轻吻广陵王的嘴角,温柔地安抚她,水渍未干的右手再次将四指一齐送入还未闭合的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