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将自己卡进广陵王的双之间,半跪在榻上,一边顺理复杂的,一边说:“先前让广陵王着龙纹帕巾,广陵王给烧了;后来朕又让广陵王酿着红蓼酒,广陵王弄撒了。朕觉得广陵王下这一只没教养的小嘴,是该好好教责罚了。不如朕替你锁起来,如何?”
“没有的事,陛下。是我不好,我甘愿受罚。”
刘辩气急要给她上贞锁,是要告诉她广陵王的,并非广陵王所有物,不过是天子密室中的藏品一件。登时,她遍生寒,只觉得方才的让步全然是农夫与蛇。她不是没有脾气的。刘辩发疯没有底线,可她再溺也有限度。
广陵王抬眼看他,表情只比他更可怜,昳丽的容颜被泪水割得四分五裂,下被咬破了,渗出点点血珠。她望向刘辩的眼睛里满是怜悯与关怀,仿佛被欺辱得毫无反抗之力的人是刘辩而非自己。
刘辩翻将她压在榻上,在心摸了一把,将掌心展示在她眼前。
“广陵王,好紧。”刘辩痴迷地动腰,用手指抠弄她前的茱萸。
奚落自己,以自己的境绑架她,这是刘辩屡试不爽的伎俩。可偏偏他生得一副好,二人又青梅竹一场,广陵王对着这张楚楚可怜的脸,总是很难生起气。
泪眼婆娑的广陵王看不真切,只听刘辩温柔地说:“广陵王,朕看这玉势堵得很紧。你方才高的水,居然一滴都未曾出。”
刘辩又一次到最深,俯首埋进广陵王双之间,未曾饮酒,却醉得不省人事一般,低声说:“你只能是我的,广陵王。”
刘辩又端起楚楚可怜的表情来,他长得就美艳,将灵帝与何太后的长完美结合了起来,尤其是那双与生母如出一辙的眼,美目盼兮。他摆出落寞的姿态,言语中怪罪于广陵王,却还要自嘲一番,故意引广陵王怜惜:“依朕看,广陵王不过是不把我这天子的话放在眼中。”
刘辩俯捧住她冷漠却红的脸,低声喃喃:“别喝避子汤了,替朕生个孩子吧,广陵王……”
那两粒红豆大小的粒早被他得大,已经有樱桃大小,赫然立在前。
广陵王睨他,冷下声来:“刘辩,放进去你就完了。”
广陵王终于忍不住,出淫叫,抬起手来。那柔荑快要落在他脸上时堪堪停住,指尖颤抖,终究是没有落下。
广陵王望过去,眨了眨眼,才看清那被刘辩举着送到自己眼前的,是一个贞锁。
他没有急着将贞锁上,先解了自己的腰带,出间高高立的男,笔地对准肉。借着淫水的,他轻而易举地将阴送入,很快便在颈口。
刘辩气得眼都红了,醋意翻江倒海地在心底涌动不止,哪里还顾得上她。他鲁地将手指抠入中,夹到内的肉也不在意,将那玉势毫不留情地出。顷刻间,堆积在中的淫水缓缓出,肉不住开合却无法闭上,倒真像是一只搁浅的蚌,呼噜噜地往外吐着水。
说着,那长男霸蛮地破颈,直直插进子之中。
闻言,刘辩翻下床,又在那暗格中翻找片刻,便握着什么物件回来。
中泪水止不住地出。
那手掌在自己脸上摸了一下,果然是干燥平,毫无水意。
二人今日都带了点情绪,广陵王嫌他烦,便咬得格外紧,不多时他便要。阳在子里,出几稠白,将
“……也是,无人在意的天子,又凭什么换得广陵王的真心对待。”
刘辩将她的手握住,绣衣校尉终日出生入死,手指难免多茧,相比之下反而是他的手心更加细腻柔。厚茧摩着他的掌心,终于被这粝的抚摸唤回了一点安心。他握着那只手掌,将其贴在自己颊上,笑着说:“广陵王,你舍不得打我。”说着,他动腰,长度骇人的阳退至口又重重入,方要闭合的颈口又被蛮力破开。
酸痛饱胀之感席卷全,广陵王不自觉痉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