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虚虚地将脑袋靠在刘辩肩颈。她的衣物并未完全解开,仅仅敞开一点,从岸上看过来的人仅仅能看见她坐在男子怀中。饶是这样,她仍旧警惕。一是当真当心被人看了去,二是担心四周会有寇。
广陵王浑发麻,仰着起腰,被填得再无隙的阴愈发收紧
像是被魇住了,他低低地叹:“真想把你的心掏出来看一看。”
前的男人俯首,在她前落下一个暴的吻。说吻并不准确,刘辩是用牙齿叼住了左侧房内侧的一小块肉,死死咬住又用力,简直要将她的七魂六魄全从心口出来似的。
她抬手揪住刘辩前的衣服,泪眼朦胧。她被刑一般的男待得几乎要哭了,只觉得自己子隐隐作痛,连阴也撕裂一般疼痛,内却隐隐泛起异样的苏爽。
“嗯。”广陵王神色关切,目光始终停留在他的脸上,静静等待他后面要说的话。
广陵王早就脱了力,咬着下坐在刘辩跨上,任由刘辩对她蹂躏摆弄。
“广陵王,我累了。”刘辩忽然停下动作,可怜地盯着她。
只是石环紧紧掐住了他的,阴只能徒劳地胀大几分,几近爆裂的边缘。
内感,即便是浅浅的沟壑也摩得她呼急促,浑过电一般酥麻,因此吞吐的动作缓慢。加之受不住刺激,她每每挪动一厘,肉便忍不住绞紧,死死夹住里尺寸骇人的阳。
“只怕是这一条河的河水都不如广陵王下淌的水多。”
他的指尖剥开紧紧拢着的花苞,内里的花蜜早就溢出,黏糊糊得沾满了花。漫山遍野的花蜜,那雌却仍然羞涩地缩在深,招人拿指甲剐蹭一番,方才怯怯地往外出一点。
胀的蛮地进颈,嵌在窄小的胞中。
刘辩有意抬着腕子,数日未修剪的尖长指甲抠在那雌上,激烈的快感强迫广陵王抬手环住他的腰,又踮起脚来,试图逃离指甲的凌。然而她方才起一点,那手腕就立刻跟了上来,几乎是让她坐在那指尖上。
刘辩却抽出了手,解起她的衣带,蓦地换了话题:“我们好久没有欢好了。”
饥渴的甬蠕动一番却没得到抚,仿佛大哭一般出更多淫。
刘辩抬手夹住她一侧的,向外拉扯着又用指甲抠弄感的孔。
广陵王看他神色飘浮,显然是意淫着自己自的窘态,只觉得愈发羞耻。
那便是有。只是想象到广陵王褪下衣衫,在夜深人静的闺房中,一边用手指在自己中搅动,一边在脑海中思念自己,刘辩就几乎忍不住要。
她涨红了脸,掩耳盗铃地抬声:“我没有……”
里仿佛发了大水一般,往外淌着汩汩水,本就被河水打的愈发水光淋漓。
刘辩忽然发难,握住她的腰狠狠往下一按。
广陵王揪了揪他的发,嗔他不要胡说。
话语间,刘辩的东西已经浅浅插进来。
为何闭口不谈?我错了什么吗?方才在死牢中才为你口交过……有千百个问句要从她的嘴角涌出,最后却只说出一句:“会被人看到的,陛下。”
闻言,广陵王的蓦然夹紧,狭窄的甬中,壮的阳寸步难行,竟像是被卡住了一般。
花里水意泛滥,那纡尊的手指却独幸前端擒故纵的豆,反反复复地挑逗着。
刘辩将她摁在怀中,抬手将一枚环形发饰在她面前晃了晃,柔声说:“不过是套了玳瑁发环,广陵王不必惊慌。”
广陵王常年穿着裹,房鲜少见人,分外感。被他抠着的尖,便忍不住起口浑战栗,将细长的脖颈抻得笔直。
细长的手指轻易就插进她的中,不过浅浅抽插两下,就被主人抠门地收了回去。
然而入之物微微发凉,显然不只是男人的。她也意识到刘辩插进来的东西格外壮,登时变了脸色,想要站起来问清楚。
那石环箍住他的阳,积聚的元得不到释放,便久久立着,憋得愈发胀。不知刘辩是何时偷偷藏在手中,又是何时偷偷替自己了上去。
”
刘辩不过是收手去解自己的衣带,等他扶着自己起的阴在口时,却被口滴落的蜜汁狠狠敲打在,不由得笑了。
无法的男如磐石,笔直的一阳在中直进直出,大力地冲撞在内上,将肉打得啪嗒作响。底同样的拍打在肉外侧,将肉撞得通红,仿佛灼烧一般。
那肉棒矗在中不上不下地动着,勾得肉瘙却得不到解决,早就诱发了广陵王心里的馋虫。她垂下胳膊,撑在刘辩前,缓慢地主动沉腰吞吃起来。
“是呀,”刘辩的手已经摸在花上,轻言慢语,“所以广陵王千万要藏好了。”
“你我多日未见,在我看不到你的夜晚里,广陵王是否也是这样自?”刘辩眼色发红,被绞得紧却无法释放,只能紧锁着眉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