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咬着后槽牙,说:“不能卖钱。”
哪里是因为疼。傅心知肚明,面色依旧冷淡,只说:“得很厉害,须得将脓挤出来。”
傅隐晦地白她一眼,抬手起她一侧的细细打量一番,又轻轻拽了拽金环。
她被傅看穿了情,本就羞耻,还遭了一番羞辱,愈加恼怒,再不顾忌傅的冷脸了。她忽然发难,将傅推开,骑在他的上。
说是挤脓,傅除去食中二指外的整个手掌都覆在她的上,随着挤压的动作搓她的肉。
二人之间一阵沉默,她裹好,又将上衣重新穿上,站起来。
其实并没有积攒多少脓,很快便挤得差不多,上了厚厚一层药霜,只是……他腰,轻轻撞在广陵王。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里还挤着她的。像是在惩罚她的孟浪,拿指甲狠狠刮过孔,激起一层鸡疙瘩。
“是刘辩?”傅冷冷地问。这句话没什么语调,几乎是个陈述句。
她其实并不是完全感受不到傅为何总提刘辩。上次无上观外的乌龙事件,二人后来都只作从未发生过。失意时的拥抱,病痛时的关怀
白的肉上俱是淡红的掐痕,尖早就的不能再看,隐隐泛着白色,又被两只环压出红色圈痕。连续两日的奔波让汗水将伤口泡发,已经发炎化脓。怪不得前夜就隐隐发热,原来是因为未任何理的伤口被闷着,感染了。
傅毒又刻薄,当即冷笑一声,:“楼主莫要卖了,我可不是刘辩。”
傅只睨她一眼,只不咸不淡地让她忍住,手中还是放轻了力度。
“别拆了,我们快动吧。”广陵王按住他的手,又盖弥彰地添了一句,“疼。”
被发现了小动作,广陵王下意识夹得更紧,将傅瘦的腰紧紧钳住。被衣物包裹着的花抵在他的上,被腰带上的铁制饰物住,狠狠研磨一番,又是一阵颤抖,险些要出来。
“疼……”广陵王可怜巴巴地告饶。其实她大可直接起走人,但不知为何一直对傅的冷脸有些发怵。平日里傅偶尔也冷脸,大多是她瞒着伤不报。今天在他眼子底下被抓了现行,更是理亏得不行。即便傅如此明目张胆地公报私仇,她也心虚得不敢耍楼主威风。
她意有所指,摇将堆积的肉贴着他起的男磨蹭。又夺过他先前叠好放在侧的绷带,骑在傅上,将绷带一圈一圈缠回前。
听到这个名字,她忽然回了神,答非所问,语气虚弱:“傅,直呼先帝名讳,你好大的胆子。”
那金环被傅转了半圈,铰合了出来,沟壑中还沾着浑浊的脓与血丝。他了环扣,金环隐隐松动。
因为发炎胀而格外感的经不住如此赤的凌,加之从孔中挤出的脓,仿佛被傅用手指榨出了汁,怪异的疼痛与酥麻自尖传遍全。
“不是说很疼,为何还夹得这么紧?”
语毕,熟红的尖被他攥在指尖,紧紧住。
“还是金的。”他评价,“这玉成色很正。”
他猝不及防地使劲,广陵王变了脸色。傅面上肃然,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替她挤脓,实际上用力极重,几乎是在施。
“副官才是。四下无人,直呼先帝名讳,我便当作没听到。但,面对着本王,也敢如此冒犯?”
先前的痕迹被鲜红的掐痕覆盖,半边房都覆着薄红。尖渗出花白的脓,夹杂着丝丝艳红鲜血,加之一对奢华致的环,竟带着一种诡异的魅惑。
只是轻微的扯动也让广陵王忍不住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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