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插进去一点,就会扯一下男人的手腕,让他在肩颈短暂的酸疼拉伸里与后的疼痛错神而过。
起初他还只是用去挤压,然后就垂下眼一点一点把它吃进去。
闻槐夏本还在发怔,反应过来就扣住了他的,插进了他的发间,她动腰肢在他口腔中进出。不过一会儿,他周都是水色清。
“恩……呃……”听他口发出声音,料想是不小心进得深了,闻槐夏赶忙抽了出来,把他下巴抬了起来,问,“痛不痛。”
她一把把人捞了起来,将他面朝镜子抵至杠上,上压到了镜子上,扶着阳就要挤进他的里。
那阳表面的纹路太过清晰,卓煜不住地发抖,直到凸起被微弯的棱口蹭过,他叫了一声,手一下挣开了闻槐夏握住了前的杆子,止不住地痉挛。
闻槐夏握住他的手腕,反绑在后,缓缓地将假阳拓开口挤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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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槐夏对那里再熟悉不过,有节律地不断去碾磨蹭弄,反复腰进出入,另一只手也不饶他,得指里都打出了白沫。
闻槐夏爱惨了他这副一染情就从一枚杏变成了桃的模样,那桃子茸茸的绒或多或少让她过发,抓心挠肝,她便破开它,原来里面已经烂得像甜水一般。
“啊~不是,下面,下面能看见~看见姐姐进来了……唔……”
闻槐夏看了看他宽阔的肩背,把她的视线挡得死死的,她松开他的,又扇了下他的屁,“能看到个鬼,我都看不见你的脸。”
“哈啊……哈……”他的息今天格外沉,男人本是脸颊贴着镜子的,他抵了抵,用额住了镜子向下看去。
“怎么样,吃得消吗?这样累不累,要不要去床上?”
一时之间空旷的房间里都是男人近乎于哭声的浪,他大约了两次,了一次,前列高的时候,他已经在胡言乱语,什么“死了”,“爽死了”,“大死了”,要生要死地往外哭。
他摇摇,发丝在眼尾晃了晃,眼神缱绻,“已经了,槐夏,可以进来了。”
“唔,别……不用,喜欢,喜欢这样子,可以看到姐姐。”
老婆爽才是真的爽,她探手到前面握住他早就哒哒的阴,帮他动着,阴被压在了横杆上,杆子都被他蹭得发。
男人轻哼了一声,脚背下意识地绷直,小却是终于失去了防御。
他刚刚练过,肌肉正紧,闻槐夏啪啪扇了两下,那肉半点没有松泛开来的意思,挤都挤不进去。她只好握住了他的,将他一条重新侧着架了上去压紧。
“呼——”闻槐夏捋了下自己的刘海,不小心搞这么刺激,她这小祖宗估计爽翻了。
,他抬眼看着女人,上目线清纯如水,眼尾的红却魅曳多妖,偏一颗泪痣又长得实在称心。他一只手握了握那透明的,低附上去。
直到他得镜子上都是透明,那裹着白黏在平的镜子上落,闻槐夏才终于停在了他的里。
她向里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