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君枢被手指弄得不能自已,子不住起伏,抖着声音腻声:“啊……桑桑……嗯……我受不住了……嗯嗯……别弄了……我要不成了……”
洛君枢:“我被你拉下凡间,回不去了。”
洛君枢急一声,手指抓紧被子,脚也勾了起来。他哼了几声,说:“桑桑……哦……桑桑……”
洛君枢:“屁疼,躺不下。”
雅,是在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雨的英明君王。”
桑梓咽了口唾沫,“你胎息不稳……”
洛君枢子一,“嗯……不……不疼……”眼角又涌出泪来,这次不是委屈,而是被心上人刺激的。
洛君枢跪伏在床上,一会肚子,一会摸摸屁,气息越来越重。他带着桑梓的手指,牵引着她,过自己的后庭与细。
桑梓俯吻过他的后颈,洛君枢垂着肚子颤抖,“再进来一点。”
洛君枢离开桑梓的怀抱,“你不要我的?”
桑梓的吻,落在他后腰上。洛君枢背与相接的地方,有曼妙的弧线,让人爱不释手。
洛君枢前大肚一波波痉挛,也跟着颤抖,小情人总能别出心裁将他干哭,“啊……啊……”这感觉不同于真刀真枪的实干,指细且短,却能轻飘飘四两拨千斤,有着别样的趣味。
桑梓见他情状,边用尖吻,下面三指侵犯他两蜜峃,食指抖动,中指、无名指抠挖。
洛君枢正如被弹奏的弦琴,瑟瑟翁鸣,时而高亢,时而低徊,缠绵悱恻,绕梁三日。他的孕化成了水,四肢成了
桑梓食指进两个指节,中指和无名指在细外刮蹭,直刮得他春意涟涟。
桑梓抱住他的腰,“哪里就不成了?没进去多深呢!”
桑梓:“君枢,你知的,我边不止你一人。我不能全心全意的待你,自然以你的意愿为重。”
桑梓手腕不断旋转,指腹像弹拨丝弦,初时高山水,激昂时十面埋伏,末尾时梅花三弄,起承转合,颇韵律美感。
桑梓:“你若心中有憾,不如,生下这个孩儿,你我分开一段时日。”
洛君枢点点,“我知了。我会慎重考虑。”或许,是时候离开了。
桑梓问:“还疼不疼?”
洛君枢自嘲:“如今,君瑶坐稳了江山,你们不再惧怕我复位,想放我自由了?”
他在情事上从不扭,想要就是想要,哪怕心里不痛快,也要先解决生理需求。
桑梓:“侧躺!”她抱着男人,让他侧躺下。
洛君枢着气:“你用手指试试……”
桑梓:“我只是觉得,你不该困在后宅这方小小天地。”
桑梓:“那你躺下。”
桑梓:“之前将你留在雍城,亦是保护。这点,你比谁都清楚。如果你不需要了,随时可以走,去过你自己的人生,不必守着一座小院,日日等我的垂青。”
男人抖了抖,息更加撩人。
桑梓被他叫得发麻,两指探入漉漉的细,“你抬起腰来,别压到孩子!”
洛君枢子更低,将大肚压在下面,“嗯……嗯……哦……”他抖着红的,低不止。
桑梓用冷水浸布巾,轻轻拭被镇尺打出来的红。洛君枢颤着躲着。桑梓又取来金疮药涂抹在伤。药膏冰冰凉凉,与后的火热混在一,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洛君枢:“你便没有自己的意愿吗?”哪怕是一点,想要留下他。
洛君枢面朝里侧卧,大曲起,支在被子上,中间打开一个空隙,一副请君入瓮的姿态。
腰下三分,铺陈着一片艳丽的粉红,是方才镇尺打出来的。桑梓伸出小,用尖过条条血痕。
桑梓:“你若愿意留下,我自然高兴。我若想走,我这里随时等你回来。”
桑梓的指尖戳进后庭一点,他便仰细,“嗯……”像是一把钩子,勾住桑梓的肺腑与心肝。
洛君枢有些无明的失落,“待孩子出生再说吧!”
洛君枢浑无力,哼着说:“我腰上发,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