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要走的路,还是由他自己选择吧!待他成人,若一心向佛,贫僧必当成全。”
云辞的明眸微微泛,“好,一切都听法师的。”
舟行:“缘起缘灭,花开花落,皆是因果。望公主日后顺遂喜乐。”
云辞泪福了福,“多谢法师。”
舟行双手合十,而后踏月而去。
直到云辞见到等候她的驸,眼眶还是红的。
驸问:“公主,你怎么了?可是父皇责备你了?”
云辞摇摇,“没有。只是想起以前的往事,有些伤感。”
驸:“好在,岳母大人能出,终得自由。”
云辞泪中带笑,“今晚,我真欢喜!”不仅因为母亲,还有,她终于同过去的自己和解。
洛君枢回到寿康,换下礼服的时候,从袖中掉落几只香,不知是谁悄悄进去的。
他拿着信物,笑着无奈摇。
今晚,他留意了,苏愿与荣家七小姐凑到一说话。苏学士与侍郎荣大人亦谈了一会。看来,苏愿也并非对荣小姐全无心思。可见,世间男儿最难辜负美人恩。
他宽衣半卧在榻上,如山的肚腹横在前,沉甸甸的。今晚,他趁桑梓不注意,喝了两杯酒,此刻,毫无睡意,要是有个人陪他说说话就好了。
夜凉如水,寂寞如雪啊!
他解开亵衣,出高耸的胎腹。他的口,因为重孕,微微隆起些许,盈盈可一握。他上自己的丰,在茱萸端打了个圈。一酥麻窜到腹,直冲小腹。
坏了,坏了,这不是自找折磨吗?太上皇赶紧扯过被子,盖住自己,思绪却如脱缰的野,一发不可收拾。
他抚弄自己的大肚,脑中琢磨,此刻,桑桑和阿瑶在什么?阿瑶的孕肚该出怀了吧?她一定会寸寸吻过去,就像她那样对待自己一般。
思及此,太上皇仰了口气,又重重吐出来,掀起间一片欸声。
桑桑也会温柔的抚过阿瑶全吧?他那个弟弟最是正经,不知在床上有怎样的风情?
带着绮念睡去,自然春信入梦。
在阳光明媚的花海中,年轻时的他与一个女子相遇。她羞答答递过来一只荷包,里面装着无限情意。
他能闻到对方上的冷香,十分特别。
转眼之间,他与那个女子合鸾,他在她冷凉的地方驰骋,那是许久不曾有过的快意。他们鸳鸯交颈、琴瑟和鸣。
很快,女子的肚子便鼓胀起来,而他,就像青年时第一次怀胎,无措又欣喜,意外又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