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人畜无害,“既然上皇那么贪吃,就用下面吃吧!”
洛君枢忽然明白桑梓的意思,涨红了脸,这完全是勾栏恩客玩弄小倌的法子。他后退一步,“你不能这般待我!我是天子的兄长……是你帐中人……”他闭了闭眼,“我还怀着孩子。”
桑梓不为所动,只拿着柿子,挑眉看他。
洛君枢像是将要失贞的少妇,攥紧衣领,“朕快生了……”
桑梓又将他拽进怀里,“快生了还玩这种危险把戏?这叫自食恶果。”
洛君枢哀求:“它太大了,朕吃不下……”
桑梓贴心地将果摘除,“太上皇,别耽搁了!是你自己脱,还是让本撕?”
洛君枢闻言双一,“我自己来……”他撑着腰坐到榻上,悉悉索索褪下里外子,出一双笔直修长的来。
桑梓:“躺下。”
太上皇依言躺倒,眼角泪,“桑桑,你轻点,别伤到孩子……”
桑梓:“抬起来。”
洛君枢羞辱地抬起一条,出中间半开半合的细,那为生产出准备,暴在空气中,便吐出些许水。
桑梓在他白生生的上抽了一巴掌,“打开点!”
洛君枢子一抖,半坐起,“你打朕甚?”
桑梓:“犯错就是要挨打!”
洛君枢上次被爱人打屁,还是因为他上房闹自杀。他委委屈屈分开长,上面繁复装完好无损,下面却光溜溜的。
桑梓将柿子在胎峃上。
太上皇攥紧下被褥,“嗯……凉……嘶……太大了,朕吃不下……桑桑,你饶了朕吧!”他拧着子想逃,被桑梓按住。
她手下用力,整颗柿子被完全入。洛君枢子一,“啊……”强烈的憋涨感,让他发麻。他忍不住哭叫出声,“哦……疼……太涨了……”
桑梓却强行合上他的,拉他站起来。
双落地的一瞬,洛君枢差点跌倒,被桑梓抱住。他托着肚子呻,“憋死朕了……哦……柿子进去了,朕要不成了……”
桑梓抱着他的腰腹,语重心长地说:“太医说了,临产之前,您要多走动……”
洛君枢猛烈摇,“不不,朕走不了,朕要被你弄怀了……好疼……好憋……好涨……”柿子的汁水侵蚀甬内,涩涩的感觉,既新奇又痛苦。
桑梓:“上皇,你想,柿子是的,多夹一夹,就碎了……”
洛君枢仍是无法直腰,光着,撅着,抱着肚,“朕的里面也是的……本夹不碎……不行……”柿子在要命的地方,让他想要小解,可旗杆,堵住出路。
桑梓:“你走走嘛!站着不动,肯定不会碎。”
太上皇像是分娩一般,脖颈、脸上都是热汗,弯腰托腹向前慢慢挪动,蜿蜒下不明水滴,不知是柿子,还是小峃,或是前面的。
走到桌案前,洛君枢说什么都不肯再走,双手扶着桌沿,可怜又无助地看向桑梓,“桑桑,你救救朕,救救朕……别再折腾朕了……等朕生完,你让朕吃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