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渊发出一声压抑的泣,肚子里被得满满当当,过于饱足的感觉让他难以自抑的想要蜷缩起来,却只能被李火旺掐住腰,仿佛使用一般的握住那段腰肢。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诸葛渊忍不住小小的呜咽了一声,本就被情晕染得红的清雅面容更是多了几分羞怯,清亮的眼睛也蒙上一层气的水雾。
嘴里忽然漫开一阵腥甜的血味,诸葛渊回过神来,讨好的用被咬破的尖蹭着李火旺的齿关,李火旺却推开了诸葛渊,他语气平静:“想这么久是想好了之后去哪吗?”
诸葛渊有一双格外好看的眼睛,当他认真的看着一个人时,总是显得温柔又多情,好像自己被他多么重视似的,但他只是在认真的倾听着所有人的话语。所以李火旺不喜欢他这样,李火旺得到了诸葛渊那么多的第一次与独一份,自然也要更特别的注视。
似乎有些不妙,诸葛渊着那截受了伤盈出血珠的尖,一时间真的说不出来话了,只能亲昵的凑过去用鼻尖蹭着李火旺的脸颊与额,却在这小心翼翼的试探过程中,被强的将腰按了下去,吃惯了鸡巴的后时隔数年后再次被填满。
“如果不喜欢这个那换一个怎么样,妇?”李火旺的手指抓陷在那一团绵丰腴的肉里,指腹毫不留情的碾着翘立起的艳色尖,几乎要把这好不容易探出家门的粒给重新压回凹陷的晕中,诸葛渊被玩得不住息,哪怕是分隔数年,这早就被玩透了的也能一下子就被弄得很有感觉。
李火旺很瘦,但是力气却超乎寻常的大,诸葛渊作为一个高挑欣长的成年男,在李火旺手中并不比一个飞机杯要沉重。李火旺掐着诸葛渊的腰,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的单手握住这段腰上下套弄着,于是那口也紧紧咬住了李火旺的鸡巴,的肉缠裹着上的每一络,被磨得止不住的淌水。
在进食一般的深吻水声中,诸葛渊迷迷糊糊的走着神,火旺好像瘦了不少,孙阿姨怎么都没跟我提,说起来明天应该去拜访孙阿姨的,但这个情况应该得往后延一延了……
“婊子。”李火旺毫不客气的评价着诸葛渊。
不过本来也是侵犯吧。
“你就是喜欢这个。”被更热烈的缠裹着,绞得李火旺用了些力气才能从那些谄媚厚的肉中抽出,又狠狠地破开闭合在一起还在抽搐的柔内,一下子到了最深的结口。
所以明明是诸葛渊主动垂首去亲吻李火旺,却因为失了主导的权利而呈现出一被侵犯的艰辛与色。
诸葛渊眼眶中的雾气凝成水珠了出去,双再也无法支撑住自己,全的重量都下压着让他更深的吞进李火旺的东西。而他就这么在毫无抚的情况下,只凭借着后就高了。
……至少最开始的时候是侵犯。
哎呀,不会了吧,明天还能说话吗。
侵犯的很快就找到了熟悉的地方,那是控制着诸葛渊情的开关,只是弄了几下,就立刻让他失神般的了力,双酸得无法站直,整个人都沉下了吃进李火旺那夸张的鸡巴,得他吐出一截糜红发的尖掉在边。
丰沛的津从不能闭合的嘴中满溢而出,滴落在李火旺的下巴上,诸葛渊被吻得脑袋昏沉,吐着尖只能在这吻与吃的间隙中努力的吞咽下自己的口水,好不叫自己过于失态,以及不叫盈出的水沾弄脏李火旺那张锋锐漂亮的脸。
这个称呼太有冲击,以至于诸葛渊都从快感的泥沼中恢复了清明的神智,他满面红,蹙起眉压下间细碎的呻与息,平复了气息认真的说:“不可以这样说话,火旺。”
诸葛渊自己也能察觉得到,他把李火旺咬得更紧了,那个本来不是用来寻欢作乐的地方比最轻薄贴的安全套都要更加贴合的包裹着李火旺的,甚至李火旺阴上那些微微凸起的络的动都能激起他里细微电般的快乐。
所以李火旺又扇在诸葛渊的子上,他的手劲重,手掌因着伤痕与茧而格外糙,打得那柔雌化的肌肉在空气中颤动,好像一大块冻,他重复了一遍:“婊子。”
比如现在这样。被惊得略为睁大了眼睛,显出一点无辜的样子,被李火旺这样对待了也还是一副逆来顺受的乖巧模样,好像这还远远不到他的底线,你还能对他许多更过分的事情。
他就像是给李火旺量定制的鸡巴套子。
诸葛渊的都痛生,可他还是张开嘴,向李火旺奉上的尖。
李火旺看着整个人后仰着靠在墙上的诸葛渊,他已经双眼翻白,津从他的边溢出而不自知,他用力掌掴诸葛渊的,或者应该把这叫子才对,隔着薄薄一层衬衫,诸葛渊白净丰的子被扇出一掌印,尖却自觉的从绵内陷的粉晕中翘立了起来,将衬衫出格外情色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