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共同决定就要共同承受。
这是他们俩共同决定的,烦透了边跟着一堆人,么么哒的时候总被吓一。
……
茯苓想了想,扭看向陆畔:
“都是女子弱小,可被男子背。我怎可让你背。”
只是他们在婚后。
“来,我背你。”
“有点像女人喜欢的一件非常贵重的首饰,市面上最贵的那种。
俩人吃个西瓜就能亲在一起,吃着吃着就抱在了一起。美其名曰脸上有西瓜水。
陆畔一边夹菜,一边装作不经意的提要求,他是夫,什么时候媳妇开口闭口只提他。
两个人席地而坐,互相依靠着啃玉米,渴了就咬口西瓜,也不着急赶路。
“别废话,来,我真背得动,不信你试试。”
但他这一刻想起多年的伙伴并没有悲伤。
小两口在庄子的日子,只留下将屋子烧热的婆子,不必要的全给放假。
“是吧?我就说大地里的比城里卖的好吃。你看这秧子都是新鲜的。”
他俩也不想想,给别人也吓够呛好吗?说亲就亲,你俩嘴沾一起得了,也不分个场合。
茯苓立满脸喜意,连捶带打,抱着陆畔的胳膊,将小脸藏在陆畔的背后。
除了父亲曾背抱过他,就只有媳妇背过他。
茯苓吃口倭瓜:“真甜,真面。”偷来的就是香。
“呸,真难吃,我好像炒的是草。”
“忽然被高了,王妃习不习惯呀?”
俩人的菜不咋地,酒非常不错。庄子存了不少好酒。
“我是说,你甜。”
以茯苓的感受,她和陆畔忽然进入现代谈恋爱煲电话粥阶段。
“茯苓,和你商量个事儿,你不能总惦记带爹娘。今儿一天,提了六次。”
在他们眼中,不一定非要去庄子才是风景,是景。
陆畔蜷曲着,两脚划着地,鞋上全是灰,侧看向吭吭哧哧累冒汗的小脸,呼哧带还要自夸的小嘴。
陆畔和茯苓一起摘菜,一起用半生不熟的手艺黑暗料理:
他用脸使劲蹭了蹭茯苓的侧脸。
“什么?”
“有天赋什么啊,我发现你,嘴可甜了。嗳?你是不是有阴谋啊?你再忽悠我,我也就这几天和你玩过家家,以后是不会你饿了亲手给你下面汤的。带我爹来好了。”
陆畔有刀不用,用手劈开大西瓜,劈开不规则的形状才更有胃口:“给。”
茯苓强制让陆畔搂住她的脖子,费劲得背起高大的陆畔,“我肩膀厚实吧?我可靠吧?”
宋茯苓继续:
陆畔腔里也发出阵阵笑声。
或许以后,再征战想起默契无比的大骏时,不再只是亲手埋葬大骏,后面的场景会连上茯苓背他这一幕。
“我嫁你,的比较多。一次好几个衔。咱俩没成亲前,我以为只国公府的少夫人就会不习惯。真到了这一天,好像也没什么。”
陆畔正望着天上一团团白云,被茯苓问到大骏。
“我觉得还好,媳妇,你有天赋。”
经驮着战利品找到一个风景更秀丽的地方,烤了起来。
“甜。”
“有那么多吗?”
带辣萝卜条出门好了,就着萝卜条更好吃。
只是这里没有电话,需要面对面。
一起坐在院子里,喝得微醺聊天,望着皓月当空什么都聊。
因为茯苓拍拍手站起来说:“我让你骑啊?”
“有,”他数过,脱口而出,不是岳父就是岳母,要么就和米寿。
战就是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