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择南的卧室,还不如我刚见到他的那个房间的东西多——但是那个房间布置简直就像是一间办公室,毫无生活气息,死板沉闷。
温热的感觉激得我指尖发颤。
这样也正合我意,我也不太想和这样一个实际上才初次见面的男人看着他的脸——即使再怎么好看,也是陌生得紧,肯定会出端倪。
大概是等了十分钟吧,石择南就进来了。
心情很差,不想正面。
我犹豫了好一会,才坐到他那张灰蒙蒙的大床上去等他。
石择南。
我想速战速决。
我强吞下那一声惊呼,眼睁睁的看着他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进我心。
从他那冷冰冰的面无表情的俊脸上,我是真的看不出潘家所说的“心情很差”,可能他罕见的皱了皱眉就算是心情很差了吧。
我能懂才怪!
可我不想退缩,也不能退缩——姐姐已经死了,再也没有人会着家里的风风雨雨。如果我不替她装成她还“活着”的模样,我们家就真得完了。
因为我装着姐姐的样子喊了他的名字后,他也只是冰冷的撇了一眼我,随后晃了晃手上文件,一副我一定能看懂他这动作是什么意思的样子,又接着低去看文件了。
石择南的指尖一下子抵进了我未的口
——就这么一个普通动作,我姐能解读真是不容易。
内屋的简单装扮真是超乎我想象,是真的几乎没啥家,一张床一个床柜一个衣柜。
我也不敢再说话,轻手轻脚的往内屋走。
石择南一般这种动作就是在说:“进内屋去,等我看完手上这些文件。”
石择南他确实是一个信奉少说多的行动派,虽然我和他算是初次见面,但已经看透他真的很不喜欢张嘴说话的冰冷格。
我咽了咽口水,在他似乎意识到我好像有点害怕手往后收了收时,我伸手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狠心地往自己心深抵了去。
可我却见他皱了一下眉,虽然他并未张口说话,但我大概知了他的意思。
果然就算是好准备,我也还是在害怕。
字,也是从我姐姐的日记本里得知的——据说一开始姐姐是不知他的名字,后来也不知什么原因,他自己跟姐姐提要求说让她直呼名字就好。
我一见到他,自己就脱了上衣。
姐姐在日记里对他这名字还吐槽:“择南,怕是他父母也深知他是个不见南墙不回又偏执又得像石的格,才取了这名字。”
行吧,我边脱着衣服边背过去。
石择南不爱说话,他也很少会跟“姐姐”这种角色交,所以我猜他也不怎么了解姐姐,估计他就是有这能力了解,但他也不会想去了解自己包养的一个女人是有着什么习惯的细节问题——所以我在他面前扮演“姐姐”时演得压力不算很大。
幸好我姐特别啰嗦对石择南这个男人意见也最大,写过他的一些动作解明以方便她解读,这下也方便了我。
我正打算脱内时,就有一只大手抚上了我腰侧,我吓得一个激灵,差点吓到我尖叫出来。
底下白的躯纤细的腰在他眼前,粉粉的贴衣物托着圆,我直了腰,那对浑圆在他眸中晃了下,犹似是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