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清理一下从前朝廷遗留下来的恶习。
那小厮满脸向住地笑:“是联珠社杜当家的徒弟小凤仙。杜当家也在一旁服侍着。”
李谦也没多问,就那么有一杯没一杯的陪着。等到白愫派了人来接曹宣,帮着承恩公府的小厮们把曹宣扶上了轿子,这才让人上了醒酒汤,问起内宅的事来:“郡主那边的客走了吗?”
云林少见地面为难之色,:“的确像那些刺客交待的那样,都是禁卫军的人。而且还有一个是功勋之后……”
原来是杜慧言。
李谦地突然有了个主意。
他这几年已经不怎么唱戏了,但手下却有几个好苗子,又因为一直捧着姜宪,在外面的名声很大,但好在这个人行事颇为慎谨,倒没有给姜宪惹出什么麻烦来。
既然能进禁卫军,至少三代清白。也就是说,他们都是有亲眷的人,甚至有些亲眷还有可能是高官权贵。若是杀了,就算是高岭,只怕也不好交待。
姜宪不怎么听戏,却是个懂戏的人,能让她听全场的戏班子不多,何况是在宴请客人的宴会上,代表着临潼王府的审美,姜宪往往这个时候比平时更挑剔。
李谦“嗯”了一声,吩咐小厮等内院的女眷散了就来告诉他一声,遂把这件事暂时放下,叫了云林进来说话:“那些刺客的底细都摸清楚了?”
云林暗中摇,恭声应“是”,退了下去。
那天两人喝酒一直到晚上。
他一个人在书房里写写画画寻思了良久,这才叫了谢元希过来商量。
既然是寇作案,他这个时候向朝廷要求剿匪,赵玺正心虚着,应该会很快通过吧?
现在世这么乱,那些江湖人为了二两银子就敢铤而走险,雇几个江湖人士来找简王的麻烦,岂不是简单又干净?
“还没有!”小厮帮着李谦更衣,,“那边的戏还没有散场。”
这么蠢的主意,也不知是谁想出来的?
李谦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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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宣压什么话也没有说,一直闷喝着酒。
他淡淡的,却让曹宣若有所思。
谢元希听得两眼发亮,激动在屋里走来走去:“……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名正方顺地剿匪了。说实话,我早就看那些不愿意招安的土匪不顺眼了。你说从前,那是吃不饱穿不,可现在,只要你愿意下山,不再打劫过往行人或是扰乱县衙,从前的事就一笔勾消,他们还不愿意下山。我看他们是习惯了不劳而获。这样
这个时候还没有散场,那就是唱得全剧,而不是堂会。
“我要是时时刻刻都把别人对我的议论放在心上,我也别想活了。那些不相干的,我是不会为他浪费力的,不值得。”
小厮继续:“郡主说,在西安的时候她老人家和董太太常捧联珠社的台,这次董太太过来,是一定要请联珠社来唱一出的。”
李谦冷笑,:“既然敢接这差事,就要有被灭口的准备。你不用这些,奏折的事我会交待谢先生,就写是寇劫财,无意间被简王府的护卫发现了,当场被杀了。至于怎么交待,那是高岭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