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目的达到了就行了!”他双手撑在冰冷城墙上,笑着对姜律,“我们又不是喜欢打仗,争得不过是良田、土壤,生存的权利罢了。他们不可能臣
早年间李家多仰仗姜家,现在姜家大不如从前,照她看,得仰仗李家了。
毕竟有好些年没有上过战场了。
姜律这样随意出兵,不知会不会打乱李谦的安排!
姜律当然不会。
“打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鞑子不再进犯吗?”李谦走了过去。
此时他披着银灰色的狐斗篷,端着刚刚温好的酒站城墙上,眺望着白茫茫一片的草原,笑:“我还以为你会一直和鞑子打下去呢!”
姜宪微微颔首,觉得有点痛。
“大公子应该已经到了大同,只是我们这边还没有得到准信,不知王爷是什么意思,也就没有和你说。”
云林赧然,小声:“这些护卫多是各所的好汉,军中很多将士视他们为榜样,军中有什么动向,很难完全瞒得过他们。好在是他们进府都受过训练,知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且放心,外面的人肯定一个字也没有听说过。”
里的人都在传说大公子这次是要借王爷立威,可实际上大公子只是要过去帮帮忙罢了。您也知,大公子一直想打高丽,可朝廷一直不同意。大公子那边养了六、七万的人,只练不打是不行的。大公子这次下了狠心,早和王爷支了声,要派人和那些鞑子打一场,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出兵好!正巧齐胜去世,大公子也没有和王爷打招呼,就挥兵而去了,不免有些人说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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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吉也因为是近服侍姜宪的,被他们当成是自己人,所以才知的。
姜宪叮嘱云林:“你看着大公子些。有事一定要提前告诉我。我可不想从家里的护卫嘴里听说到。”
李谦知他心意,对他的增援非常的感激,准备把宣同都交给姜律镇守,他带人去追捕庆格尔泰:“这次一定要和他来个了断。总这样隔三岔五地小打一次,又费力又费钱财,不如签订条约,大家各退一步,修养生息。”
“那些人,也是因为不知大公子是什么人!
白愫却像阿吉一样,担心这郎舅失和。
可这北边只有这么大一块地方,一山容不得两虎,姜律不会为此和李谦斗起来吧?
他刚刚喝了两盅酒,正热着,没有披斗篷,而是穿了件半新不旧的石青色细布棉袍,腰间系着同色的丝绦,挂着装小印、金三事等特制的香,乌黑的青丝整齐地绾在脑后,出分明的五官,温和的笑容,看上去像个在春日里闲庭信步在自家花园的书生,哪里有半点大将军样子。
他知西北是李谦的地盘,辽东苦寒,若是想着发展,最好是向东,往高丽去。但这几年朝廷把持在汪几等人手里,他们一直忌惮镇国公府重振旧威,对辽东的事不理会,不传播,不提及,以至于很多南边的商贾都以为辽东还是辽东卫廖家的天下。
这么多年过去了,姜律还依旧是当年那个英姿爽飒的贵公子,只是目光更锐利,气势更威严,言谈举止间的飞扬变成了自信,更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