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谦长吁了口气，觉得姜宪终于“活”了过来，从太皇太后的死中慢慢恢复过来。

印霞却找到了她，和她商量着出的事：“有太皇太后之前的嘱咐，里已经办好了手续，只等太皇太后下葬之后，我们在姑嫂寺里给太皇太后守孝一年之后就可以正式离了。”说到这里，她不由长长地叹了口气，打量着屋里的陈设，喃喃地，“我九岁入，算算也快二十年了，离开这里，还真舍不得！”

不然太皇太后出殡的时候会累倒的。

李谦心中顿时起无限的柔情蜜意。

她点，看见李谦眼底的青色，不禁叹了口气，：“这些天我也没你，你也要保重才是。”

可今天的姜宪却与往常又有些不同。

他顾不得孟芳苓在场，上前几步坐在姜宪的边，温声地问她：“下午用了茶点没有？”

她们是服侍过太皇太后的人，得过太皇太后的恩典，已经决定为太皇太后守孝一年，住在长公主府就有点不太方便了。她们决定按照里的惯例，先去个能供奉皇家香火的寺庙里吃斋念佛，等孝期满了再去服侍姜宪。

这样亲密的话，李谦当着孟芳苓的面说给姜宪听，姜宪还是面发烧。好在是孟芳苓是看着姜宪长大的，姜宪在她眼里就像她的侄女，李谦和姜宪的感情好，只会让她觉得欣，她笑盈盈地看着李谦和姜宪说了几句话，就借口有事离开了东阁，把地方留给了李谦和姜宪说悄悄话。

☆、第一千零九十九章野心

姜宪也知。

在她看来，到哪里都一样。主要是跟谁在一起。能跟着姜宪，是太皇太后对她们最好的安排了。

李谦却：“你好好的，我就能好好的！”

她没有像前些日子素面朝天，衣饰随意地伏在临窗的大迎枕上发呆，也没默默地和女内侍们整理着太皇太后的衣饰，而是整整齐齐地梳了个比较复杂的百花髻，还簪了两银饰，穿了素净的白色素面缂丝的褙子，安静地坐在那里听孟芳苓说着七天后太皇太后移棺椁去陵墓的事。

见李谦回来，她打断了孟芳苓的话，问候李谦：“你回来了！”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气，仿佛等了他好久。

她：“太皇太后去了，太皇太妃不过是个嫔妃。皇上对太皇太后的事都如此的不上心，对太皇太妃恐怕更不会放在心上了。

姜宪是关起门来只顾自己伤心，李谦却负责太皇太后出殡的事宜，真正受累的，还是李谦。

姜宪点，眼底有了些许的笑意，：“印霞让御膳坊了很多的米糕。”然后她想到这些天自己也没有孩子，又，“我把慎哥儿几个也都叫了过来，让他们垫了垫肚子。”

李谦回的脚步都快了几分。

他不由握住了姜宪搭在椅扶的手，轻声：“太皇太后的葬礼你不用担心，我和承恩公都说好了，和亲恩伯世子也反复商讨过了。你到时候只跟着孟姑姑走就是了。这两天你每天给太皇太后哭丧上香也辛苦了，要好好休息休息才行。”

这几天姜宪吃得不太好，人都瘦了一圈。

孟芳苓却没有这么多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