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会站在他这一边!
他想到从前姜宪曾经去捉赵翌的jian,想到姜宪曾经拿着赵翌的遗诏千里迢迢支持赵玺上位……他感觉到轻微的昏眩。
幸福来的是如此猝不及防!
李谦一把举起了姜宪,忍不住去胡乱地亲着姜宪的面颊:“保宁!保宁!保宁……”
姜宪惊呼一声,紧紧地拽住了李谦的结实的手臂,这才有了一点安全感。
“你快把我放下来!”她jiao嗔dao,“我tou昏!”
李谦一听,忙把她放了下来,心里却满是不舍,不仅没有放开她,还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你这又是怎么了?”姜宪不由笑着摸了摸他乌黑的亮泽的tou发,忍不住在他的额tou连亲了几下。
李谦呵呵地笑。笑得有点傻。dao:“我就是高兴!”
姜宪这才回过神来,不由笑骂dao:“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一回吗?赵氏虽然重要,可你和慎哥儿更重要。”
李谦连连点tou。
他当然相信。
不过,相比皇权,shen份,地位,他还是没有想到姜宪没有片刻的犹豫就zuo了决定。
毕竟赵氏王朝存在一天,姜宪就是尊贵的郡主。跟着他,姜宪不过是李氏的长媳。姜宪的自尊心又特别强……
李谦不禁低声对她dao:“保宁,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都对你好。让你快快活活,无忧无虑……”
“嗯!”姜宪轻轻点tou,温柔地依偎在李谦的怀里。
事情从来都是变化的,从前的李谦肯定没有想到他会走到这一天。
可姜宪想到了。
她早就有了心里准备。
当权力的游戏玩到ding点,能站在上面的,只有一个人。
姜宪dao:“你还是想办法多存些粮草吧!最好的办法是别在北边开战。”
一旦开战,就会影响粮食的收成,会让百姓liu离失所。战场不在北方,至少那些妇孺活下来的机会更大。
“我知dao!”李谦说到这里,放开了姜宪,牵了她的手重新坐下,正色地对她dao,“所以我想把七姑调回来,看看能不能在京城附近再建一个善堂。”
这几年,李谦军营中的小旗、总旗多半都是善堂出来的,这才是李谦的自己人。
姜宪笑dao:“你是想我主持善堂吗?”
不然怎么一副要向她借人的样子。
当年七姑可是他安排在她shen边的人。
李谦han笑dao:“你要是去主持善堂,我看那善堂迟早得关了。我是想向你借人――你不是常说,人给你了,我的人就是你的人吗?怎么?现在我可以随意调遣你的人了?”
姜宪“扑哧”笑,觉得李谦有点掩耳盗铃,笑dao:“刘冬月你不是想用就用吗?这个时候又来装什么装?”
李谦只是笑,dao:“那你就是答应了?”
“自然是答应了。”姜宪笑着,笑容却不知不觉地敛了,肃然dao,“我知dao你跟我说这番话的意思。可开弓没有回tou箭。到了生死关tou,我不会妇人之仁,让你放过谁,让你顾及谁。你最要紧的是要保着我们一家人。”
“我知dao!”李谦又亲了亲姜宪的指tou。
这也是他一直以来都非常佩服姜宪的一点。
关键的时候总能抓住重点。
“你放心,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