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坏了太皇太后的名声。伤不伤心、守不守制,唯心而已。”
李谦见她的情绪又低落起来,紧紧地抱了抱她,轻轻地抚了抚她满tou的青丝,没有说话。
可等到李谦启程前往鄱阳湖之前,郭氏突然来了京城。
姜宪不免奇怪。
郭氏却掩了嘴笑,dao:“这不是有人请我吗?我敢不来!”
姜宪立刻想到了李谦。
她面色微红。
郭氏十分感慨:“大伯真心细心ti贴,郡主是有福之人。”
姜宪笑dao:“难dao三叔不细心ti贴?”
郭氏想着李驹这年余每个旬日必寄回家的书信,心里一阵慌乱,掩饰般地笑dao:“二叔也是个难心ti贴的人!”
姜宪见她耳朵都红了,哈哈打趣她:“说三叔就说三叔,怎么把阿骥给扯了进来。二弟妹又不在这里。”
郭氏的脸也红了。
两妯娌亲亲热热地说了一会话,下了学的续哥儿和承哥儿知dao母亲过来了,忙和慎哥儿一起过来请安。
见母亲没有带弟弟,兄弟三个纷纷问起。知dao郭氏这次主要是去探望李驹路过京城,两个孩子忍不住lou出失望的表情。
郭氏有些不忍,可看着比在家里懂事了很多的孩子,想着自家兄弟也是这个年纪被送去蜀秀书院读书,一样不在家,ying起心chang来什么也没有说。
慎哥儿则问起了李长青的shenti:“……之前听说祖父患了风疾,我写信过去问,祖父又说没有大碍。到底怎样了?”
郭氏笑dao:“还真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大夫叮嘱不能再喝酒。近日你祖母盯着你祖父,不让他喝酒呢!”
姜宪和慎哥儿都松了口气。
被留在shen边养老、服侍的儿子李驹被李谦指派去了天津卫,若是李长青的shenti有恙,李谦也会心生愧意的。
一行人送郭氏去了她上次来zuo客时住的客房。
姜宪想着李驹的差事也不是三、五年的事,索xing吩咐阿吉,把这客房收拾出来,zuo为郭氏到京城时落脚的宅子。
郭氏连忙推辞。
姜宪笑dao:“你放心,你以后来京城的时候还多着呢!”
郭氏想想,立刻就明白过来。
她也就没有推迟。
姜宪想为郭氏洗尘,郭氏却觉得没有必要,笑dao:“郡主不会真的以为我是路过京城的吧?那是哄孩子的,没想到把郡主也哄住了――我可是王爷专程派人去接的。去天津卫探望三爷才是顺带。”说着,她担忧地看了姜宪一眼。
姜宪知dao自己的情绪会影响到别人,可没有想到李谦会这样的担心。
没几日,七姑也到了京城。
说起来她们已经有好几年没见了。
七姑胖了很多,岁月在她的额间鬓角也留下了很多的痕迹,可她的双目有神,jing1神看上去却比从前好了很多。见到姜宪她就诚心地给姜宪行了大礼,并带了很多小姑娘zuo的jing1美针线,说是善堂的那些姑娘们听说她要来见姜宪,连日赶制的。
姜宪笑dao:“这肯定又是你说了什么?不然那些小姑娘谁知dao我是谁啊?”
七姑笑dao:“郡主难dao不知dao善堂很多姑娘的兄弟夫婿都在王爷手下当差吗?我就是什么也不说,当初这善堂是怎么组建的,谁还不知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