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理解赵啸的不得已，也能理解李谦此时的尴尬，可他们也不能像玩家家似的，拿天下人棋子，这也太不负责任了！

左以明是李谦的姻亲，两人应该互通有无才是。

有自己的打算。

左以明却在心里苦笑。

赵玺大发雷霆，问刘皇后：“他这是想把朕圈禁在后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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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皇后不由在心里冷笑，腹诽着“你此时才知”，脸上却半点也不表出来，而是笑盈盈地：“不是有句话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从’。我看侯爷应该是怕皇上反对他的意见吧！”

李瑶的面色更冷峻了。

李瑶顿时面色凝重。

“我猜不到！”左以明一副老老实实的模样，真诚地，“我派人去问候嘉南郡主，还没有回音！”

还有什么不明白！

赵玺轻轻地“哼”了一声，担心起李谦来。

这是北方官场上私下里传的一句话。

赵玺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

李瑶在左以明这里问不出什么话来，也就怏怏地没有了神。左以明不想再和李瑶说李谦的事，忙转移了话题，问起之前御书房赵啸说的那些事来，也算是了解了解战事好了。李瑶是文官里少数几个通晓战事的文臣。他不知李谦的打算，也不知自己这个时候站在哪个风向上更好，一时心大乱，痛的不愿意去多想，干脆起了左以明的老师，告诉他一些战事上的经验。

赵玺全指望着李谦能打赢，对赵啸的安排完全不感兴趣，只是歪坐在那里听他说。

半夜刘皇后依偎过来的时候，他虽然心火热，可想到自己目前的境，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下决心毒杀了的皇长子，他很冷酷地推开了刘皇后。

赵玺这是在他没有脱离危险之前，再也不会要孩子了。

刘皇后心里凉凉的。

赵玺觉得不是的。听到刘氏这么说，他就深深地看了刘氏一眼。

刘氏被他看得胆战心惊，但好歹还是稳住了，表情依旧温婉，：“靖海侯此时只怕正气得狠，皇上又何必在这个时候和他计较？不如等临潼王那边有了消息再说。”

两人絮絮叨叨，倒也说了大半夜话，第二天醒来，两个都挂着黑眼圈。好在是姚先知等人也不比他们好，没有什么人注意他们。赵啸更是一夜之间拿出了好几种作战方案，要求三院六协同。

好在是赵啸压也没有指望赵玺能支持他，见大家都纷纷表示会支持他的作法之后，他又把皇上“护送”回了寝。

李谦出征之前就派人给他送了封信。李谦说，他要清君侧。这话虽然说得委婉，实则是在告诉他，李谦要和赵啸不死不休了。

而此时，左以明谁也不相信，就是李瑶问他，他也把话烂在了心里。

谁知左以明苦笑，：“我真不知王爷有什么打算？至少现在不知。”

李瑶问左以明：“以你之见，李谦接下来会怎么办？”

他还能说什么？

如果想知李谦有什么打算，当然最好是去问嘉南郡主。

若是李谦从到尾都没有派人来联系他，李谦肯定是想他死。那他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