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主任看着她，“你要联系黄老吗？唐施，你的说辞只能让边亲近的人相信，说给黄老听，黄老不会信的。”

“喂！”

段主任把联系方式给了唐施。

唐施半个小时打一次，半个小时打一次，期间有一次打通了，响了一声被挂断，之后打过去仍旧关机，唐施又继续。

“别跟我辩解论文抄袭的事！是不是抄袭我很清楚！年纪轻轻不学好，还敢没脸没打电话？现在的小姑娘怎么这样！羞耻心有没有？”

“您有黄冀老先生的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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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施给邮箱和电话发了同样的内容：“冒昧而唐突，但是如果可能，请您和我见一面。我是被指抄袭您论文的中国元曲研究人唐施。我没有入侵过您的电脑，本不可能抄袭您的论文，我是清白的。”

“您、您好。”唐施不自觉站起来，“黄老安康，您可能不认识我，我是c大中文系在任教师，研究元曲的，唐施……”

唐施笑笑：“不能因为他不信，我不说。自己有了冤屈，自己都不解释，谁相信？解释代表我的态度。”

唐施被骂得眼眶一红。

“喂？”

唐施发送信息的时间是中国晚上八点半，刚好美国华盛顿时间是早上八点半，唐施从八点半等到十二点半，毫无回音。

“唐施？”那边重复了一遍。

黄老直接挂了她的电话，再打过去，就变成关机。唐施苦笑一下，黄老果真名不虚传，脾气大得很。

“深夜打扰，深感抱歉，我……”

唐施回到公寓，先了一番自我平复，拨出电话――

唐施咬牙，把眼泪憋回去，静了静，：“我没有抄袭，如果可以，我希望能与尤科尔先生联系。”

“您好，我是黄冀，您是？”

“有话快说！”

是了，卡洛斯是黄冀老先生的门徒，黄冀老先生肯定看过卡洛斯的文章，说不定还给过意见。黄冀老先生一生醉心元曲研究，唐施的元曲论文发表在国家心期刊上，被他注意到也不难。

唐施不知自己打了多少次，眼看时间越来越晚，黄老可能要睡觉了，唐施正打算最后打一次，明天接着打，电话接通了――

这件事最后会如何收场，唐施不知。她能确定自己不是抄的，但卡洛斯比她早发表又是不争的事实，难是卡洛斯抄袭她的？但这又

“如果不方便，邮箱也可以。”

☆、第二二章风雨花去，污泥溅鞋脏

“嗯，我在xx期刊上发表过一篇关于元曲研究的论文，名叫……”

黄老挂了电话，两分钟后，唐施收到一个电子邮箱和一个美国号码。

“对。”段主任，“他在期刊上看到了这篇论文，又恰巧看过那个外国作者的，觉得二者相似之太多，就把两篇文章找来对比，然后举报了你。”

“你要他电话？”

唐施躺在床上，心俱疲，然而毫无睡意。

黄冀老先生被气得不行！一次气起自己搞不懂电子技术，连拉黑人都不知怎么！难就这样一直关机？

多少的巧合，全被她遇上了。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