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如村民所说的一样,只开了两三分钟的车,就看到了一栋普通的二层洋房。这房子黑漆漆的,但房子后面有一片人工湖,一座石雕桥架在湖上,通往湖尽的祠堂。
认了祖宗,秦楚便耐心尽失。
不用盛朗提醒,秦楚主动点燃三香,在盛家的列祖列宗前,结结实实地跪下。磕了三个,秦楚才把香插进香炉里面。随后,陶如墨也学秦楚,给盛家的祖宗们磕上香。
了车。
两人一同下车,下车后,秦楚牵着陶如墨的手,两人踩着石桥,慢慢地走到祠堂前。祠堂大门开着,里面没开灯,但每一块灵牌前面,都亮着一盏灯。
他看了看时间。
陶如墨点点。“嗯。”
“去吧。”
一上车,他便压低嗓门跟陶如墨说:“夫人,问清楚了,他们说祠堂就在盛家后面。”他坐下,系上安全带,指着前方的水泥路,说:“就从这里进去,开车三分钟就能到,盛家不大,但盛家后面的祠堂修建得很大气,一眼就能认出来。”
“好。”
“是。”
陶如墨说:“十有八九,他就在盛家祠堂里等着秦楚。”
“我爷爷呢?”秦楚问盛朗。
陶如墨看见阿威打开手电筒,走向了一四层洋房楼。后,叶知温盯着陶如墨,他问:“你和秦楚都觉得盛朗这一切,只是为了让秦楚认祖归宗?”
秦楚盯着盛朗的背影,他浅浅的了口气,才迈步走进祠堂里。“我来了。”他说。
盛朗摇摇,“急什么。”
愣了愣,盛朗才点。“有。”
大半夜的,吃了草莓
“还有香么?”秦楚突然问盛朗。
盛朗站起来,理了理有了褶皱的。整理好仪容,他方才回。
阿威驱车继续往前走。
深夜三点了。
秦楚被陶如墨叫醒。
“那你觉得,盛朗在哪里?”
把秦楚的模样仔仔细细看清楚了,盛朗才点点,对他说:“你来了。”他又看向秦楚旁的陶如墨,整个人都变得从容起来,没有面对秦楚那样拘谨。“你也来了。”
叶知温挑了下眉,他觉得陶如墨与秦楚的猜测有些不靠谱。但盛朗本来就是个不可捉摸的人,他事随心所,他的心思还真不好猜。
“谢谢。”陶如墨也不客气,拿起两颗草莓吃了。
盛朗静静地站在一旁,等他们夫妻俩起,方才面对着列祖列宗,开口说:“后人盛朗,带儿子盛楚,儿媳妇陶如墨,给祖宗们上香!”他也磕了三个,上了香。
他忙走到一张桌案后面,从里面取出六细香,分给他们夫妻俩。
只有陶如墨回了话,而秦楚只是拧眉看着盛朗。
不一会儿,阿威便打着手电筒小跑回来了。
一个穿黑色衬衫的男人,正背对着他们,安静的坐在一个蒲团上。
“来吧,我带你们看个有趣的游戏。”盛朗带着秦楚与陶如墨,回到祠堂前的两层洋房。他端来一盘水果,摆放在陶如墨的面前。
那祠堂建得气派,雕梁画,比这村里的那些洋房还要大气。
就和上一次在比弗利山庄匆匆碰面一样,盛朗的容貌仍英俊,眉目清冷,仿佛偷来了一把喜拉雅山的冰雪。但此刻,他却朝秦楚,出一个有些局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