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言,你这可是欺师灭祖,好歹我也是你师父的师父的师父。”玉锦险险的避开了他那一脚,仍是一脸吊儿郎当的表情,“我们的修为虽然一样,但你用本命神对付我,这就不应该了。”
突然一声声的雷鸣响彻云霄。吓了她一。哪来雷响?按说雷神殿周围虽然有雷阵,但里面有隔绝的阵法,声音传不进来才是。
“唉,都说我是冤枉的了,小小徒孙魂魄消失,真与我无关。你还不信。”玉锦摇了摇,一脸痛心的看了看四周,顿时端起了楼主的架子,一脸控诉
等等!
他正要上前,一白影顿时从天而降,一脚就踹了过去。形极快的抱住了祝遥,连退了好几米步。
天上劫雷猛的一停,所有的雷光一瞬间熄灭。下一刻一红衣的玉锦先一步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卧槽,这丫不会想把放进储袋吧?
祝遥嘴角抽了抽,这两人怎么又打上了?以往殿外打打,扰一下下方原著居民就算了,在自己家里打起来是怎么回事?
雅灭蝶。还我新鲜空气!
认主的法印,还tm的是以血为引的唯一法咒。那血一滴在她上,她顿时有种被人了一满嘴东西的感觉。还带着血腥,特别恶心。想也不想就给吐了出去。
“师父……”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真奇怪,她是一把剑为什么会痛呢?
玉言一手搂着祝遥,一手拿着把雷光四溢的剑,上像是附上了千年寒冰,感染得方圆几里的空气都是冰的。
天上一白一红两影快得看不清形,打得还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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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事。”祝遥摇了摇,来回打量了一下两人,这两人是怎么了?
“哟,小小徒孙,你总算醒了。”再不醒,他就要被冤枉死了,“来,让太太师祖看看。”
祝遥猛的睁开眼睛,入目的却不是黑暗,而是熟悉的茅屋。她正躺在床上。被子盖得很整齐,而枕边上正放着一颗圆形的珠子。正发着柔和的银光,令人十分的舒服。
麻利的爬下床。她直接拉开门一看,只见满天都是劫雷。红的白的闪成了一片,而除了茅屋周围十几米的距离以外,到都是电闪雷鸣,花草树木毁了一片,空气中满是焦糊的味。
祝遥连忙坐了起来,四下一看,果然是师父的茅屋。师父人呢?
她只觉得眼前一黑。瞬间全的感观尽失,意识一瞬间的游离,突然痛得厉害。下意识的抬手敲了两下。那痛感才消失。
他研究来研究去。也没看出什么古怪之,眉皱得极紧,眼里闪过一丝什么,只得暂时放弃。侧掏出一个储物袋,拉开了袋口。
“咦?”男子一惊,看着那滴被反弹出来的血,一脸的疑惑,“之前明明可以屏蔽我的气息,应该是无主之物才是,为什么法印会被拒绝呢?”
她这是……回来了?
果然下一刻,男子直接就把它进了那方黑漆漆的袋子里。
玉言直接无视他的控诉,低反复检查了一遍自己怀里的徒弟,“可有不适?”
男子手上的法印也应声而解。
她刚刚抬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