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想问问妈妈，她当年，是不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承受这种地狱一般的折磨么？

我眉一挑：“你之前果然在装死。”

说完不再理他，有点恶意地一把住了他的阴，然后用手指开端小口，像挤一样往外挤着里面的物。

好想堕落。

进了房间，我打开浴室门，将陈睡往浴缸里一丢，开了水以后径自出去，将整个房间里的摄像和窃听一一毁掉，到最后一个时，我凑近它，说了一句：“少干这种事，大家从一个地方出来的，就应该知，我有多讨厌被人监视――再被我抓到，我就不客气了。”

我倚在门上抱臂看了一会，然后迈进了浴缸。

“别……不要在这种情况，这个时候……提起……她。”

我脱力地将自己摔进柔的床铺里，只有在一个人独时，我才能勉强摆脱那种密不透风的窒息感，得到片刻息。

我抿了抿嘴，动作暴地把他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弄掉，丢下一句“收拾好了出来”以后，摔门而去。

明明我都快要死了，为什么还不让我和方然度过最后一段安逸的时光？

“你在这待了多久，居然还没被阉掉？我记得……”我停下手中动作，眼睛微微眯起，回忆起了从前：“我记得原来有好几个小男孩，都被阉掉了玩弄来着。”

心脏动得飞快，耳也嗡嗡作响，大脑泛起一阵又一阵针扎似的痛，我知，这是段时间内事实对我的冲击太大，肾上素飙升的结果。

好想……好想死。

陈睡安静地躺在浴缸中，水哗啦啦地出，拍打着他赤的。

我嘿了一声，掰开他的，果然看到他的口裂开，血肉模糊的一片。前面的阴里还着明显尺寸不合的东西。

我在想，拥有一个能够正大光明地报复，可以随心所发怨恨的对象，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真的，特别特别好。

耳边传来激烈的心声，“咚咚咚，咚咚咚”，然而，我的大脑却平静无比，甚至有种诡异的满足。

我挑眉：“这里的东西不弄出来，西西丝可怎么办。”

我忍不住想，为什么我要知这些？为什么我必须面对这种情况？我究竟错了什么？难我进入了哪个恶作剧世界，所以才被这样一遍又一遍的反复玩弄？

好想报复。

说着，我伸出手指，刚想探进去，陈睡却微微蜷起，用虚弱的手指搭在私，气若游丝：“别……别。”

记忆里，她对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在某天抱着我看电视时，笑着对我说：“要个好人哦。”

……算了，不想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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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轮得这么惨啊……啧，西西丝那丫会哭吧。”

陈睡的睫微微一颤。

同往房间的洁白回廊上，我一手提着一个装着各类刑的手提箱，一手拽着陈睡的发，拖着他缓步前行。

直到重新踏入这栋大楼，我才知，原来过去的伤害并没有被时间治愈，它们一直伴随着我，如疽附骨，如影随形，只是平时藏了起来，等待着将我彻底击垮的

好想把曾经受过的伤害，通通还回去。

他捂住脸，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说完，将那个藏在花苞里的小东西，用指尖碾碎，又迈进浴室里。

可是妈妈，好人……好难啊。

陈睡想要挣扎，却因为过于虚弱而无济于事：“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