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外面闹哄哄的声响突然消失了,门不响一声地被推开,徐嬷嬷不苟言笑地站在门框里,与裹着一条破棉被的李棠溪遥遥对视着。
她从午后一直跪倒深夜,跪到膝盖都麻木了,她本来就久病未愈,这般折磨之下几要昏了过去,但想想自己这几日受的折
要让这些欺负过她的人。
若是有人进来,当先就能瞧见美人朝外高高撅起的玉,因为双手上的绳子和私捆在了一起,李棠溪连动都不敢动,一动便会扯动密,带来钻心难耐的折磨。
她一定要强大起来!
“玉能这样想便好,”徐嬷嬷终于伸手从地上拉起李棠溪,“用老婆子教你的法子去侍奉贵人,保贵人满意!”
李棠溪看起来更惶恐了,慢慢走过去朝徐嬷嬷下跪行礼:“多谢嬷嬷提携!”
先前自己磋磨她那么狠,若是她以后得了势还不得报复自己吗...徐嬷嬷正在犹豫,李棠溪却眼神惶恐地朝她看了过去,眸中清澈胆怯,像晨起来湖边喝水的单纯小鹿。
全付出代价。
李棠溪前些日子受了刑,这花还没有养好,春朝阁为了交差给她上了好药让花恢复了一些,但药效毕竟没那么快,李棠溪的花依旧红着,这让本来青涩粉玉的私有了种成熟丰腴的诱惑。
李棠溪看着徐嬷嬷没有说话,徐嬷嬷心弦一震,面上却依旧面无表情,这个小贱人,本来以为她再也没法翻了,谁知她却勾搭上了贵人...还真是命。
“自然不敢,”李棠溪将埋的更低了,“嬷嬷都是为了我好!”
李棠溪依旧埋着,却在起的那一刻眼神中飞快划过一丝幽暗。
美人一张颜如玉的小脸上只了一张嫣红的樱桃小嘴,红绳从脖颈上捆扎下来绕过雪,将两只白的大子挤得胀大突出,端的两颗红樱被夹上了坠着小小金铃的夹。红绳绕过美人的细腰,刻意地狠狠勒进两片美的花里,将花微微分开,出里红的花。
红绳绕过花,勒过,在她背后双手上打了个死结,因为怕贵人一时兴起要享用菊门,嬷嬷在来之前就给李棠溪灌过了,此时她的菊门里还着一短的玉势,玉势整个都被填进菊,只留出一个小小的铃铛在外,女子的菊附近装点了大大小小宛若星点般的珍珠宝石,众星拱月似的将被玉势开的一点嫣红捧在中央。
两幅绣金龙玉凤的绛紫玉纱朦朦胧胧地在黄花梨步床前垂着,微微遮掩了跪在金丝如意毯上的雪白躯。
“之前那般磋磨玉,只不过是为了让你守礼不犯错,玉不会怪老婆子我吧。”徐嬷嬷也不说扶起李棠溪,眼神中满是狡诈的考量。
“嬷嬷此时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与玉相商?”
甘泉中熏香袅袅,锦绣相映,白釉牡丹瓷瓶中插着开得正好的玉兰花,金色的镶玛瑙貔貅不断朝外吐着香烟。
徐嬷嬷眼神慢慢松动下来,朝李棠溪绽出一个微笑:“恭喜玉,今日有贵人召你侍寝呢,日后飞黄腾达了,可不要忘了老婆子我啊。”
*
美人全赤地被绑缚跪在床前,她双眼被黑纱蒙住,双手扭过玉背被紧紧捆在后。
低俗的谩骂和轻贱将李棠溪重重包裹,她终于忍耐不住,忍着下的疼痛下了床,伸手要去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