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碰。”他低声说。
她想起爸爸,许久没有给他打电话,自从妈妈住院,爸爸几乎不打电话给她,她问过几次,陈浩南说不要打扰妈妈养病,让她别担心,言语间不太希望她联系。
她打开衣柜想要整理一下,要带的行李其实并不多,有大把的时间收拾,反而并不那么着急了。
拿起电话拨号,那边很快接听,“爸爸,妈妈最近好吗?”
阎焱忙站起来,将自己的酒杯倒满,“我敬大嫂,我不懂事,我自罚。”他满饮一杯后,又接连倒了两杯酒,努力的吞咽着,到最后一杯咳嗽出来,但他还是喝完了那三杯酒。
“我们这里都好,你照顾好自己,和浩南不要吵架,要乖。”
何向东吓坏了,“南哥,你松开手,嫂子都难受了。”
她没有动。
“好,你呢,琪琪。”
“琪琪姐。”他半睁开眼。
她站起来,把外套放下,“你们慢慢吃,我先上楼了。”转离开。
其实回来数月她没有主动打过电话,都是浩南打给爸爸,他就在旁边,自己偶尔和爸爸闲聊几句。
她有点不好意思,“没有吵架。”
他伸手去她脸颊的眼泪,被她转过躲开。
她端起酒杯和他碰杯,何向东几乎不敢直视,一口气喝光了满杯的酒,。
“我替她喝”,陈浩南也笑,“但是你得敬这杯酒。”
陈浩南拿起筷子默默给她夹菜。
他松开她,用手盖住了自己的额,她将毯子放在他怀里,那样站着静静看了他许久,伸手去碰他的手腕,被他缩回去躲开。
陈琪离开后,三个人谈着演出的计划,像以前一样很快气氛热烈起来,虽然只是啤酒,开怀畅饮到午夜,三个人还是醉了。
她低看他额的汗,这么凉的夜,还不至热到如此,她拿毯子一角给他汗,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陈琪站起,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坐下。”
陈浩南伸手拍了下阎焱的肩膀,“你忘了一件事,你没有给她敬酒。”
“浩南脾气不好,不他什么,总是担心你的,你不要惹他生气。”
他不说话,摇。
“南哥”,阎焱笑,“饶了大嫂吧,她不会喝。”
“我说坐下。”他说的温和,但手劲很大,不不顾的弄疼了她,她忍着疼一声不响的坐下来。
陈琪低看着自己眼前那杯酒,突然泪了出来。
夜深了,丹尼尔上楼对陈琪说三个人在一楼大厅里睡下了,让她别担心。
肺挫伤让他咳嗽时候口带来巨大的痛,他努力抑制止住了,等呼平息下来,眼圈都红了。
中央空调开着,大厅并不冷,她还是抱着毯子下楼,一楼厅里有几个长沙发,三个人分开躺着,睡的沉沉,她把薄毯子给陈浩南和何向东盖上,阎焱睡在最远的一角,她走过去,他侧躺着,一只手按着腹。
“什么时候走?”,阎焱吃惊的问陈浩南。
阎焱点。
陈浩南笑着松开手,拿起陈琪前面的酒杯,一口气喝了,“我替你嫂子喝了这杯,只是一杯啤酒,你啊,真气。”
陈浩南不在边,她醒来的很早,关了灯,看窗外院子里花草繁盛,清晨的雾气弥漫庄园,静悄悄的,半夜的小虫叫声已歇,鸟儿似乎还没有起床。
“很疼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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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红。
陈浩南笑着看陈琪,她说,“下周一。”
“我很好,我能去看看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