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自己洗吧……”
男人的嗓音低沉磁,伴随着打火机清脆的开盖声。
莹白如雪的肉,就这样被弄脏了。
他抵达犯罪现场的第一眼,也是先注意到她的这对。
她落寞无依无靠,他疼无药可医。
褒义词的那种。
“一。”
“去把自己洗一洗。”
舒婳的脑子很乱,本不知在想什么。
她的子很大很翘,水落下的时候会顺着尖分。
她一回,发现赵笈靠在沙发上,拨弄着手里的打火机,不明所以地冲她笑。
赵笈有很严重的洁癖,但是却对她的子莫名起了反应。
“不用。”
她犹豫地挡住自己,试探着问他能不能离开。
她甚至想起了她第一次陪他睡之前,他先陪她去检的事情。
“我看着你洗。”
他应该也听说了会所里发生的事情,忙不迟跌地送上换洗衣物,还有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
即便两个人在社会金字塔的正反极端,但是命运神奇地将他们联系在了一起。
她带着赵笈上楼,请他随便坐,然后转就去准备替他治疗疾的香材。
他们好像又回到了从前,最初见面的那样,让她生出一种相依为命的错觉。
这样的他,像极了优雅绅士,更像风倜傥的纨绔子弟。
氤氲泛雾的浴室。
“给我看。”
到了小区楼下,顾硅已经在等。
舒婳尽力避免去回忆耻辱的猥亵过程,但终究还是要面对的。
赵老板又半人半狗了
“我看着你洗。”
无情,甚至可以认为她自讨没趣,最后求天天不应也是她自找的。
“我……我帮你点香。”
舒婳略微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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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沙哑地向她发出指令。
男人依旧不曾松口。
衣服撕烂后,暴在空气里的、被老男人脏手猥亵的。
她在他的注视下,才有勇气脱掉了所有衣服。
白皙纤的胴刚刚经历过一场未遂侵犯,沉甸甸的上还留着“犯罪证据”,胜似花被摧残。
——
但他毕竟没有那么无情。
伴随而至的,是后的色火焰升腾熄灭。
可是赵笈的洁癖也很严重,他不喜欢她被其他人碰。
忽然,她听见一声火。
匆忙间她来不及开灯,只能摸着黑,俯在香料柜前找了好一会。
赵笈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看着她站到花洒下。
他离她的距离不远不近,恰好能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又不至于过分亲密。
舒婳轻拍隔音挡板,示意司机开车去她家。
舒婳和他分坐在后排两侧,支着胳膊打量他。
如果要报警,这些“证据”都要保留着。
他的领带松了,衣扣在打斗的时候也崩了,出膛一片有力的肌理轮廓。
闭目养神的男人似乎是听见了,脸色转晴不少。
舒婳局促地回应一句。
舒婳谢接过,她看着顾硅言又止的表情,本想解释两句的,可还是一笑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