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舒婳跟以前不太一样,以前她是很温顺的,拒还休的情趣游戏通常不会玩得太开,但这一次,她俨然是感尤物,一举一动都像是踩在他的心上,勾得他坐立不安。
“你的例假是不是比前几年准时了?”
他试探着问。
“荔枝壳,甘蔗,干柏叶,茅山黄连。”
“上次去你家就是给你送这种,可惜你不在。”
以赵笈的阅历,她相信他能听懂这层暗示。
舒婳娓娓来,从另一边上床钻进被窝里。
她是不是回心转意想通了?
她一钻进去就被他搂住腰,慢慢地按着小腹。
然而,在她即将获得快感的前一刻,他却停下抚摸。
这种变化,应该是从欧洲旅游回来以后发生的。
天鹅绒被也用熏香浸过,香乎乎的。
和妖似的。
然后,她糊了一抹油到他脸上,还把自己的手干净,推开他去浴室了。
“婳婳。”
舒婳嘴,妖娆地仰视他,有一种讨他喜欢的崇拜。
“就是这次来早了五天。”
她觉得这男人是不是糕吃多了,格怎么越发黏糊,可也不好跟他争执,只能无奈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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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胀不已,她的和阴同样红不堪,快感像是电在内乱窜,汹涌着叫嚣着,是最诚实的反应。
他在她耳边落下淳淳教诲,像极了她的启蒙老师。
又听他低沉开口。
哪怕什么都不,搂着彼此睡觉就行。
他快破产了,他们就好聚好散吧,尽他下半辈子吃穿不愁,但也不要花冤枉钱养着她这号闲人了。
国民穷香。
这在舒婳看来也很反常,他们在一起偷情几年了都没有留宿过夜的习惯,唯独这一次他很坚决要陪她过夜。
让他好受些,也让她好受些。
睡前,他的习惯是要点香助眠。
的硌得她哆嗦,却不得不上下动套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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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柏子香入篆,古朴清雅的香味有安神清心之功效,他一闻便觉得满意,问她是什么香材。
当晚,赵笈留下和舒婳同睡一张床。
她话没说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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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僵。
“你还在经期,高是女子阴华出,很伤子,不能弄出来的,知吗。”
赵笈跌坐在椅子上,摸了摸油,看着她纤细妩媚的背影,不明所以地笑了。
——
这些香材听着就不是什么珍贵货,柏子香在五代也有另一个称呼。
“你愿意的话……我们要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