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书的封上赫然印着几个大字。
他也笑了。
那也得她愿意搭理他才行。
“我还以为你有骨气,不会轻易屈服的吧。”
那声音尖锐得直冲天灵盖,他怒不可遏地冲出去,准备看看是哪个人不识抬举干的好事。
她这么平静,赵笈反而不适应,继续试探她的想法。
她是第一次来他家里点香,动作生疏青涩,疏忽不慎把烟雾报警都点着了。
她不知为何,看着他,痴痴地笑了。
她可没脸再见邻居了。
“女人善变,男人也善变。”
赵笈闷嗤一声,把书从她手里夺走,倒要看看她在读什么逃跑秘籍。
她看见他,应该会发脾气会闹吧。
舒婳伸了个懒腰,语气清冷漠然。
“不跑了。”
《语言的艺术》
赵笈迟缓地理解了一下,才明白她说的话就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她也没有寻死觅活,搬来他的地盘有几个好,其中之一就是不同面对邻居。
“还想逃跑吗?”
他想看看在她什么事情。
他不能让她出去另寻调香师的工作,一旦她脱离他的桎梏,她就会知真相。
哔叭——哔叭——
不止是他们的关系,赵笈还有一个秘密瞒着她。
“书有什么好看的。”
等恢复力以后,舒婳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她浏览着书上的文字,瞳眸澄澈平静。
他坐到躺椅边缘,故作冷淡地试探她。
岁月荏苒,他们确实都变了。
“这是从你书房里拿的。”
舒婳二十四小时的生活都有人向他汇报,但是都抵不过他亲自看她一眼。
这天,赵笈寻思着女人应该养好了子,特意选在舒婳苏醒的时间段回家。
他要写一副书法,把这句话裱成匾额挂她家门口。
赵笈沉沉地望着她,就好像她试图逃跑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他们就和以前一样,好声好气地互相拌嘴。
赵笈倒是没有特别黏她,只是变相地让她待在大平层里,画地为牢。
没料到,她正躺在椅上看书,感觉到他进屋以后眼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将书翻页。
自动水机落下霏霏雨幕,浇在心栽培的热带植被和假山造景上,浇在他和她的上。
“真的不跑了?”
倏尔几年,自此一晃而过。
一个不算秘密的秘密。
哑巴不吃黄莲亏,赵笈“啪”地一声合上书,强词夺理。
舒婳说完这句话就不理他了,继续看书。
冲出去以后,他才想起来家里有个女人。
美人终于抬眸,淡妆素裹也难掩她绝色漂亮,眼波转终究归于波澜不惊。
“没事,女人本就善变。”
这话说得贱兮兮的,有几分故意激怒她的意思。
是天花板上的烟雾报警在响。
瞒到最后,他们的关系肯定是瞒不下去的。
容易犯困,经常在不经意间就睡着了,也不知赵笈是不是回来过。
记得她第一次来他家的时候,也在这张躺椅上坐过。
那阵子他疼难忍,把她放进门就躲到浴室里泡冰水澡。
她是在回答他的问题,语气慢条斯理。
结果,越泡越疼。
嗯,不错,女人本就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