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趴在乌格桑前，柔荑慢慢抚过男人坚的胡须：“王上，昨日塔娜大妃来妾门前辱骂，她说我是乌其达、阿孜，妾很不开心。”

        这是乌蓬王最喜欢听的声音。

        “妾已是王上的人，那是他们的宁朝皇帝。”

        只不过那可怜的汉人王妃到了番蛮夷之地后，心惊胆战又子弱，还不得乌王子的喜欢，没出一年就死了。

        乌格桑眯眼瞧美人朝他袅袅走来，用相对利的汉话问：“夫人怎么不弹了？”

        美人淡：“妾有今日，全是拜他们所赐，何以还要替他们事？”

        纱帐外，凤凰花地衣上半坐半躺着一名异族壮年男人，腮颊两边连着下颌都蓄着短的须发，他一边盯着帐后那妙曼影，一边赏着美酒琴音。

        琴声悠扬，婉转动听，从形来看，这女子也不像乌蓬国的女子生得高大，而是柳肩细腰，雾鬓风鬟。

        他不仅完全没被这两丑陋的疤痕吓到，反倒神情亢奋，在险些将美人掐死之际将她翻过了。

        红粉，酒沿着颈进前雪峰，乌格桑不由看得眼热，直接探入美人口中翻搅酒，大掌顺势扯下美人的抹。

        一只栩栩如生的巨大羽蝶，妖冶地覆于那女子的整张后背。

        看着这美丽又可怕的伤痕，乌格桑将美人撞趴在了地衣上。

        美人忍着疼，指着香几上一只釉瓶，轻轻柔柔地：“那只花瓶里少两颗珠子点缀，妾觉得塔娜大妃那对招子就不错。”

        当初乌格桑还是王子时，作为使节去宁朝给昌惠帝贺五十大寿，带了一名被临时册封为公主的贵女回来和亲。

        柔弱的汉人女子承受不住番男人的凶猛强壮，发出痛苦又破碎的呻。

        乌蓬国向来有老子的女人儿子继承的习俗，这位塔娜大妃原本是乌格桑父亲的女人，他上乌蓬国王后，老子的女人也就归他了。

        那纤细的有着汉人女子独有的柔，白皙的肌肤在夜明珠下泛着冷萃珠光，乌格桑将烈酒浇于那耸立的，也紧随其上。

        她颤抖地伸出手，努力摸到那张蝴蝶面，重新扣在了脸上。

        乌格桑掐着美人的脖颈冲撞，美人无法呼，额侧青涨起，脸色一寸寸泛起红紫，下便夹得愈发的紧了。

        美人径自窝进乌格桑怀里，拎起男人手中酒壶向自己口中倒饮，手背上纹绘着一只漂亮的蓝蝶。

        片刻后，琴音止，那女子拨开纱帐，广袖罗裙，一雪腻肌肤，上挽着致的发髻，插着典雅的苏步摇。

        半透的纱帐后，一名女子正在抚琴。

        值得一提的是，她脸上覆着一块蝶形面，但从出的鼻眉眼来看，已经是绝色容颜。

        说完，他翻将美人压在地衣上，三两下就扯光了衣裳。

        正是乌蓬国王乌格桑。

        乌格桑瞥她一眼，随后狂妄大笑，笑过后眼中掠过光：“夫人当真就不想要我的图纸？”

        两明显的刀痕刻在那张貌若天仙的脸上，柔美中并着狰狞，美人焦急大呼“不要”，疯了似的去抓面。

        可那翅膀上的一条条纹路，摸起来竟真的是一凸起。

        曾经宁朝的第一美人，如今是乌蓬王上最受爱的霜夫人。

        “伤痕对于我们乌蓬人来说就是功绩的向征，是仇恨的化形，你遮去他们，是打算忘记自己受过的屈辱吗？”

王中，一座石砌小楼显得与周围的穹庐与众不同，不仅外观独特，就连楼中陈设也非乌蓬国特有，而是红檀古木，轻纱幔帐，步床、多宝格、妆奁香几应有尽有……墙上还镶着许多拳大小的夜明珠，房中无火自亮。

        更值得一提的是，她的右脚微微有些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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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准遮！”乌格桑恶狠狠地制止，将她脖子掐得更狠了。

        “哦？那夫人想怎么置她？”乌格桑用力掐着美人的问。

        随后，她脸上的蝴蝶面被猛地揭开。

        苏凝霜咬着牙没回应，低垂的眼中透出恨光，

        乌蓬国王上的正妻叫王妃，其余的女人都叫大妃，而“夫人”这个称谓本不存在，不过因这美人乃是汉人女子，又极为受，乌格桑便特意给了她这个封号。

        男人把玩着酥，却忽然说：“夫人可知，你们宁朝皇帝又送了大批金银，来买我的机括弩。”

        乌格桑再次畅怀大笑：“好一个蛇蝎美人！”

        “王上独酌，妾看得口渴。”

        这两个词的意思是丑陋的恶灵、瘸子。

        明明柔如花，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如斯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