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麟确实是不信的,清的声音不咸不淡:“前有言琛,后又来个陆眉,阿漓,你可真是个不省心的。”
好在速慢,踢踢踏踏的与溜达无异,她急忙又将子前倾,最终都快抱住脖子了,才得宁天麟出手指,可那手指上尽是晶亮的淫,都拉丝了。
“如此便够了。”
她不断后缩,挨他近了反倒更方便他插入,长指进腻的快速抽送,她呻出声,紧抓着鞍的胳膊都打了颤。
眼下是年初,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
不过到底是客居在慕家的,他也知不好淫乱人家府邸,那日下午他趁星连被慕晚莹缠住无法脱,带她跑出去听戏。
宁天麟左手握着缰绳,夹紧腹转入一条窄,右手则离开她的,往下探去。
“四殿下,不可在这里!”言清漓趴在背上紧抓着鬃本不敢乱动,就像条任人宰割的鱼,她涨红了脸惊呼:“至少先下去!下!呀啊~”
—【题外话】—
言清漓没想到这人今日竟这般好说话,正有些诧异,又被他温热的吐息给扑了耳廓:“我打算于年内攻下盛京,阿漓,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吗?”
若她承认了,他兴许还能当她与陆眉,就像她与那仙云山门生一般,只是兴起玩闹,很快就能忘怀。
她无言以对,想拒绝,可对上那双眼睛又说不出太狠的话,后来也忘了是怎的,便又死捂住嘴与他有了一回,之后被陆眉发现,那厮一副落寞心凉的模样,她只好又寻了机会补偿他一回,不,一个下午。
等此间事了,心愿达成,愿与我一生长伴。
想要并拢,可夹在腹上如何合得拢?
戏子在戏台上唱戏,她在包厢里唱曲。
可她否认,那就是在保护陆眉,同当初对言琛一样,或多或少是动了真心的。
“不行!啊~”
山渐窄,白鬃俊上的男子面如冠玉,清雅绝尘,可谁又能看到他的手指正插在前女子的下之中,将她搅弄得水潺潺,子虚晃。
他掐着她的把玩,带了几分气力搓,言清漓咬忍下到了嘴边的呻,为陆眉求情:“四殿下,若无青时,你今日也就见不到我了,他一路上不知救了我几回,变那日我也是受琅姨临终所托,才会去与他报信。”
宁天麟在她后轻笑:“原来阿漓当我是洪水猛兽,放心,既是你恩人,我无论如何都会以礼相待,再说陆公子如今声名震震,海内仰望,我既来请他相助,又如何会对他不利。”
厚重的裙子被掀开后,宁天麟以匕首在她裙下绸上割了条口子,雪白的肉像是被剥开外的果实,映入眼帘的先是一朵小粉菊,不知是羞怯还是灌入凉风的缘故,那小小花儿登时紧缩起来。
发觉他这是想来真的,言清漓吓得花容失色:“四殿下,眼下不是时候……”
还不待她辩驳,后男子忽然就势按住了她的腰,这回她真是想起都起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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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清漓一怔,旋即点:“阿漓记得。”
他勾起角:“四下无人,我想,阿漓亦想,如何不是时候?”
他本不以此承诺去维系她与他的关系,可她的心总是飘忽不定,那这份承诺就成了他的定心。
他其实很想与她这种事。
戏楼之后她与星连和陆眉都没有再出格事,素了也有些日子,她实在不想承认她只被宁天麟用手指插了几下就要了。
总归她兜兜转转还是会回到他边来,等天下大定时,这荒唐的共妻游戏也就结束了。
宁天麟可不是星连,他眸色深深,箍着她的腰将她拉回一些,又将缰绳缠于自己手臂上,腾出手掰抬起她的,这才出下乎乎的小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