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细细的呻声。
她现在已没多少力气,浑汗水淋漓,神思也不知游离到何,只能倚在江予怀中任凭他作为。
男人伸手剥去南欢的衣裳,说是剥,不如说是扯更实在,细细的带子稍微一勾就会断,这衣服还不如不穿。
上半的衣服褪去时那些刺眼的疤痕也随之显现,男人的动作一顿,竟不知接下来要什么了。
他一直不敢面对她,确切地说,是不敢面对这些疤痕,在北平军队训练期间他就在想,怎么样才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也不让自己那么愧疚。
这是他曾经犯的错,可等到有悔悟之心时,却再也无法弥补了。
“南欢,”江予唤她,手指抚摸上那些疤痕,低声了句:“对不起......”
可惜南欢神智不清,已不大能听得清江予的话了,只呼呼地着气。
眼看女人可能会有火焚而死的危险,江予不再犹豫,直接撕开下面亵,女人间已经了,泛出一小透明的水来。
但还不够,眼看自己下已经高高起树立起一个巨大的帐篷,可想那布料遮挡之下是一番怎样雄伟景象。
他已经两个月零六天没有碰她的子了,这一个月来在北平军营中每晚梦到的都是她,每天早上自己下半那东西都会高高立。他是想她想得疯了这才请了几天假回来,明明那边的形势已经极其严峻了......
男人探了两指进入口,刚开始还是浅浅地在周围摸索,感受到腻的意后,还是忍不住一入到底。
因为那香的原因,女人此刻也不知痛了,连呻都没发出,微微颤抖着,口缠住男人的手指,不住吞吃裹,发出轻微的“啧啧”声,像是个吃糖的孩子。
江予被那得指尖开始发麻,在里面捻弄抽送了一阵儿,待里得一塌糊涂、泛滥成灾时,才不舍地撤回手。
手上晶莹的水全是女人那的,江予鬼使神差地将手指递到嘴边了,有种很奇特的味,如兰似麝,又如朝晨花上的雨,有些淡淡的甜。
看着女人心泥泞的那,男人的眼睛紧紧盯着,视线灼热,脑海里的疯狂想法自浮起之后就再也压抑不住,最终还是用双手按住女人的,低住女人的肉吃起来。
“唔......”
上方传来女人的一声急促低,随后便是慌乱的挣扎,好在江予提前用手按住了女人的,南欢本挣脱不开,只能泪呜咽。
没什么疼痛,有的只是绵绵密密的快感,下内里的酥仿佛入了骨,四肢百骸都发着震颤的麻。
男人的便猛烈袭击着内里肉,顷刻间大片水涌而出,打了女人间。
如此动作间,花间的阴也逐渐显现而出,江予一面用啧啧,一面伸指恶意捻住花儿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