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岭棠气得火冒三丈,几步上前就要去掀江予的被子。
江岭棠知被子里藏在江予怀中的女人是谁。
江予不在意,继续:“不过也无所谓了,当初杀了梁斌是真的,伤了你是真的,现在想与你行这种事......也是真的......”
女人泼墨似的发散落在枕上,江予摸了摸她不知是被汗还是泪浸的鬓角,低声:“南欢,我知你厌恶我,但不可否认的是你并不是特别排斥我,对吗?”
女人挣扎着从床上起,不顾自己现在上的泥泞,害怕被江岭棠发现,想寻找一个避之所。
“大少爷!”清风见阻拦不得,只能扯开嗓子,“老爷来了!”
算了,既然没有答案,那就不求便是,沉浸于当下的爱不是更好。
一个死人都比不过。
他着气,看着二人交合的下一片泥泞,糊满了白色的淫,叹:“姨娘可真是.....”
江予嗤笑了一声:“怎么,父亲也想看看我这小美人的子?不瞒父亲说,”他拈起那女人的一缕秀发轻嗅着,漆黑的眼里满是占有,“这小美人可真是个人间尤物。”
清风颤颤巍巍回答着:“回老爷,大少爷出去了。”
“你这……混账东西!”
江予却伸出手来一把将女人揽在怀里,“别害怕。”他柔声,顺带扯了床上的被子来盖在女人上。
江岭棠走至屏风后,就见江予好整以暇坐在床上,漫不经心地挑着眉看他,“哟,父亲来了,原谅我现在正忙着,没法起。”
女人本也没回他。
南欢承受着他的肆,几乎被汹涌的快感吞没,那交合非常,男人的每一次进入都带出黏腻的水响。
江予一下深一下浅地捣弄着,次次碰到那最经受不住的地方。南欢咬着手背,感受着内情的堆积。这一次所有的呻都被埋在绣枕当中,没有溢出半点声响。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干的动作慢慢温柔了下来,专着少女的感点撞,刚想从她的口中出些淫词艳语来,忽然听外面下属高声大喊:“老爷你怎么来了?”
南欢的忽然一僵,下因为紧张而开始缠裹咬,得男人发麻,一时不防竟也了出来。
江岭棠却不信,直接避开下属,径往主屋而去,一脚就踹开了寝房的门。
江予寻着她最感的地方碾弄撞,将女人从枕里捞出来,看她红透了的脸,双眼已经失神,他后伏在她耳侧,细细亲吻。
江岭棠第一眼便看到床上的江予盖着被子,下隆起高高一团,在被外的一秀发光可鉴人,正被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柔抚摸着。还有显在外一截洁白的小,上面已经有了不少青紫的痕迹。
多么讽刺?
原本他还不信,此番到了江予跟前,
凭什么?凭什么他就是得不到?
江予觉着心有些乱,将南欢按伏在床上。
渐渐地,女人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越发紧地缠着江予的,逐渐被江予送上海浪尖,得极其痛苦,隐忍的哦也逐渐变了调子,听入江予的耳中像是午夜妖的歌唱,勾得他心神漾。
“大少爷呢?”外面江岭棠还在发问,显然是找江予有事。
女人整张脸已经埋入枕当中,不知有没有在听他的说话。
女人内香的作用没有彻底消散,还有一丝残留,再加上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也有些许情,被男人如此对待,自己潜在的望再度勾出。她埋在绣枕当中,当眼前看不见一切时,才勉强接受这种难堪。
多此一举,本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