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间,只开了盏的床tou灯,散发着淡淡的nuan光。窗帘不知被谁拉开了,清纯透彻的月光顺着落地窗照进来。
那个跪坐在大床中间的男人,就在两光的交界chu1:半是昏黄暧昧,半是清纯无暇。
红色的绳缠绕在他赤luo的shenti上。
xiong前打了一个绳结,结实的xiong肌被红绳狠狠勒住,两侧的ru肉充盈起来。
褐色的rutouting立着,被夹上了带着铃铛的ru夹,时不时发出“叮当”声
红绳再往下,交替捆绑在沟壑分明的腹肌上。腹肌上布着一层薄汗亮晶晶的,如同裹上了层麦芽糖。再往下是一条黑色的三角ku,被红绳从大tui内侧勒住,包裹着ying了大半的xingqi。
崇应彪带着眼罩,低着toucu重的chuan息着。他的shen后传来嗡嗡的震动声,原来是内ku竟被剪了个dong,后xue里sai着一个黑色的按摩棒。
大床对面的阴暗chu1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他一只手举着高脚杯,晃动里面暗红色的酒ye。翘着二郎tui,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他似乎对听崇应彪的闷哼,很乐在其中。
终于,男人在崇应彪呼xi越来越急促,快要跪不住的时候站了起来,走了过去,单膝跪在床上。
伯邑考挑起崇应彪的下巴,崇应彪顺从的抬起tou来,一点汗顺着脸颊滴到了伯邑考细白的手指上。
“主,主人~”崇应彪张开嘴,顺从的将伯邑考的拇指han在嘴里
按摩棒已经插入十几分钟了,而且没有深入到那块min感的ruan肉。伯邑考说,那个地方只有他能碰。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太要命了,shenti好像从骨toufeng里开始yang,迟迟得不到释放。哥哥啊,崇应彪在心里呐喊,你就是换着法的折磨我呗。
“小狗反思好了吗?”拇指开始在他嘴里抽插。
“主人,小狗~小狗反思好了”崇应彪不断地咽着口水,不过仍有一些津ye留了出来。
“那主人就开始了”
伯邑考抽回了手,拿起一边的特质牛pi小pi鞭,他已经练习了很久了,可以刚刚好给崇应彪带来足够的刺激和留下艳丽旖旎的红痕,又不至于打疼了他。
“小狗,开始说吧”伯邑考边说”伯邑考边说着边用手柄描绘崇应彪的hou结,xiong肌,并一路下hua到腹肌
“我不应该晚上23点才回家”
“啪,啪”辫子斜着抽在崇应彪的xiong肌上,左右各一鞭。瞬间隆起了红痕
“额嗯!”崇应彪闷哼两声
“错了,小狗。你晚回家应该提前跟我报备,不过你确实不应该23点回家”
伯邑考用手指细细描绘着那dao红痕,“小狗,继续”
“我不应该喝酒,因为主人平时辛苦给我养胃”
“啪,啪”辫子竖着抽在了腹肌上,还是两下“小狗真棒,说对了”
崇应彪简直是yu哭无泪,他哥说:横着打是惩罚,竖着打是奖励。
但崇应彪本shen也很喜欢这种感觉,被他哥哥牢牢cao2纵的感觉,与其说是shenti上的满足,不如说是jing1神上的渴望。他想要他哥太久了,久到愿意将脖颈上套上绳索,再亲自叼着绳索送到他哥手上。
“还有呢小狗?”
“我不应该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