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梁烟本能的否认,可下一秒肉便在他频繁地撞中开始有规律的挛缩。
似乎要被他撞散,那儿抓的力也在加重,梁烟呜咽着躲避他索取的,伸手去推他结实的臂膀。
推抵他口的手支撑不稳,梁烟转而去抓他抵在自己肉前的腕骨。
好像越来越轻,先前口传来抓的微痛也变成了另一层叠加的快,颅脑中逐渐闪现过白色的光点,梁烟语不成调地叫着他的名字。
“呜呜……陈言只……你故意的……”她低咬他的肩膀,眼泪在颠中向她泛红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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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识垂眸去看两人淋淋的交合,原本粉红的口被硕的阴撑至菲薄,此时正卖力吞着抽插的。
“小好难受……”梁烟断断续续地说着,逐渐漫起了一层薄红。
“唔嗯……陈言只……那、那里……”
粉的胀外敞,黏坠着大片磨产生的白沫,被阴捣撞的肉紧绞蠕缩,推挤出一波波腥甜的蜜。
他侧首去她莹小巧的耳珠,着问她那里是哪里。
也不知被快速压磨干了多少下,冲捣而进的又一次怼撞上微开小口的花心,一种由濒临窒息引发的快感叠加着阴高急急攀抵至颅脑。
柔的两团白兔在他指间不时溢出,陈识漆黑的眼眸色重,下干的频率加快,他索直起搂抱住她的细腰,反复撞着泥泞不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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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烟猝然叫出声来,一大波热逆着阴冲而下,陈识借着热乎乎的水波迅捷了数十下,而后在她卸力的哭中淋出白的。
神识涣散的梁烟语无次地说着,半晌又发觉他明显是故意在问,因为话落的当下他就找到了那片肉,开始不知停休地着那儿戳磨。
不断向大脑生出摩的强烈快感,陈识动作有些失控,一心只想把梁烟颠撞的按进他的血肉之中。
陈识用牙尖轻磨她的耳肉,薄的热呼萦绕在她的耳周,“小猪,别夹那么紧。”
“呜呜……轻、轻一点陈言只……”
陈识也好不到哪儿去,她热的小像是个温的肉套,紧密包裹着发的阴,花径深似有张柔的小嘴,在每一次捣中嘬着感的。
堆叠的快感高频刺激着大脑,让她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呻声也褪去了理思维的压制,一时之间,哦盈充于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