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她应声，姜琳又不依不饶地扣着门。

        “老师？”

        清朗的声音喊她老师的时候格外纯情。

        学生一片好心，沈清瑶不出来不理人的不礼貌举动，她拖长了尾音。

        “等会儿。”

        “好，不用着急，老师你慢慢来。”

        沈清瑶坐在床沿上穿子，子长，不好穿，再加上她的一只脚受伤了，穿的时候更是艰难。

        她又心急，不小心踩到了子，整个人往前扑了一下，摔倒在地。

        “咚”的好大一声响，门口的沈清瑶沉了脸，按在门把手上的手背青发，狰狞可怖。

        “告诉我密码。”

        沈清瑶扑倒在地，疼得她眼眶都红了，但面对学生还是坚强。

        “我没事。”

        “砰砰砰！”

        好大的敲门声，门被摇得都要晃动了，姜琳用冷冽的，不容抗拒的声音说。

        “告诉我密码，我不说第三遍。”

        沈清瑶一时间被唬住了，门锁密码脱口而出。

        “958702”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下的那一刻，门开了，姜琳逆着光朝她走来，下半仅穿了一条小内的沈清瑶躲无可躲。

        门被带上，阳光也褪去了，个高长的姜琳三两步就来到了沈清瑶边，把她抱到床上。

        坐在床上的那一刻，沈清瑶便扯来了薄毯盖住了自己的下。

        她又一次被姜琳看到了自己难堪的样子了。

        她沉浸在自己悲伤、羞耻的情绪里，姜琳却抬起她的手将她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皱眉问。

        “没摔伤吧？”

        “没有，就是有点疼。”

        姜琳的脸色这下才冷了下来，带着点她不爱惜自己的指责，和隐约的讽刺口吻。

        “老师，你男朋友连你脚崴了都要和你吗？”

        姜琳的话就像利刃一般扎进沈清瑶的心口，强撑着的勇气被扎破，得一塌糊涂，她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一点儿主见也无，只知哭，袒自己的脆弱和委屈。

        “不、不是男朋友，昨晚有、有人闯进了我的房间，在我不知的时候的。”

        眼泪砸在姜琳的手背上，出了个大窟窿，她近乎自地享受着这种扭曲的情感，沉声问。

        “第一次吗？”

        “不是，第二次了。”

        沈清瑶哭得停不下来，肩膀不停地耸动着，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被人掀开薄被，扒下了内才意识到不对劲，推着对方的手，不敢哭也不敢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