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因为刘辩的事情烦的要命。
你终于把刘辩带了回来。
可是他shen上沾染了五斗米教那所谓的圣酒。
那只不过是掺了五石散的毒药。
刘辩比以前更疯疯癫癫了,如果说以前还能勉强称得上是健康稳定的发疯。
那他现在确实已经不太正常了。
刘辩已经穿不了什么太多的衣服了,那样的摩ca会让已经变得过分薄nen的pi肤破损。
如今他shenti总是guntang,也只能穿着柔ruan的薄纱。
但是更麻烦的是,他已经对五石散上瘾了。
必须戒断。
可是这件事情,哪里是这么容易的。
你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转tou就看见了不知dao从哪里走出来的干吉。
真是奇怪,明明是个瞎子,却能在这样的黑夜里安然无恙的行走。
廊上的灯笼发出稳定的光,渲染出他黑色带子底下微微凹陷的眼睛。
“殿下有什么烦心事,或许小dao能给出一点有用的建议。”
他几乎飘渺的走过来,站在你shen边。
干吉真的很高,是你们当中最高的。
但是他看起来真的很脆弱,颜色浅淡的嘴chun很像是苍白的蝴蝶翅膀。
一张一合间却又有点鲜nen的粉色。
“刘辩。”
你只说了这一个词,干吉就已经了然。
“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轻轻的说,神情中隐约有点自豪。
“殿下或许知dao,神童的血肉可治百病。”
“即使是五石散也能化解。”
你抿了抿嘴,心情复杂。
你很清楚的看见了他脸上隐约有些自豪的神情。
干吉因为自己这shen血肉能帮上你的忙而感到自豪。
这shen为他带来无尽痛苦和灾难的shenti,竟然也能帮助你。
那真是……太好了。
可是你不这么觉得,一点也不。
干吉能感觉到你那隐约的怒气,可是他并不知dao这点怒气是从哪里来的。
也不知dao自己的提议有什么问题。
他有些无措的伸出手臂。
“不论多少血肉……都没有问题的。”
你看着他那节劲瘦有力的小臂,伸手摸了上去。
“多少都可以吗?”
你抚摸着那些凹陷下去的,或大或小的伤口。
在漫长的时间里曾经被挖去的地方都已经覆盖上了pi肉。
有的挖的深了,就始终没能恢复。
干吉看起来很想是一个rong化了一半的蜡像娃娃,被人一个一个的戳出了坑。
在听到你的问题的一瞬间,他的手臂微微颤抖了一下。
干吉很清晰的回忆起了那些人把自己当zuo猪猡一般买卖时的样子。
多么,多么的贪婪和丑陋。
可是这次是广陵王,广陵王啊。
干吉想,他要对自己zuo什么都是可以的。
于是他点点tou,全权把自己交了出去。
这下,你是真的气笑了。
一个两个的,全不让你省心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