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可以吗？”我笑出声。

        所以……就用罗伊娜取代了我？

        时过境迁，提起这些过去无法实现的谋划，我们就像两个不甘心于命运安排的人在一起促膝发着牢，却心情愉快。

        “我要把你嫁给一个份适当的人，让你重新成为贵族的一员。你应该知如果没有五年前的那件事，你现在或许就是另一位国王的年轻王后，有着美满的婚姻，我一直认为你是最适合与他联姻的对象……”

        我早已知这个答案，但心里却还是堵得难受，只是我竭力不表现出来，反而乖巧地对国王回应：“我知，我也觉得罗伊娜是最佳选择。”

        他慈爱地抚摸我的发，让我趴在他膝下倾听他对我的安排。

        国王难得甩脱了王者威严，大方地承认：“世上哪个男人会拒绝美丽的女人？不，对男人来说，你就是一个最大的奖赏。我知你是我廷里最能取悦罗瑞的女贵族，因此我早就在他面前提起过，说我的廷里有一批未出嫁的年轻美貌的女继承人，我要引他来我的王国客，以便缔结联盟。”

        我当然知国王所说的人是谁，抬起问：“难罗伊娜没能完成您的期望吗？”

        国王的叙述渐渐让我明白罗伊娜已经失去了她丈夫的爱，或许罗瑞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的第二位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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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残酷的战争？你已经经历得够多了……兰西娅，可爱的孩子，你在我的心目中一直是个完美的存在，就像一只美丽的金鸟――”

        国王也笑了，“兰西娅，虽然你年纪还小，但不必怀疑自己的价值，我知你能轻松地把我廷里每个未婚的青年弄得神魂颠倒――”

        “联盟不是经由一重重冰冷的军事条约捍卫的，如若国王与王后之间没有足够互信且长久依存的情感，联盟将是脆弱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需要的是一个能够牢牢抓住他的心的女人，这一点我原希望你能为我到。”

        国王的言语中透着失望和不安，因为王后的力量是至关重要的，为了同罗瑞结盟国王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如果罗伊娜不能抓住罗瑞的心，那么她这颗政治棋子就是形同虚设了。

        国王沉了一刻，拍着膝盖说：“我不否认罗伊娜是个出色的女骑士，在战场上她勇如男人，是我所信赖的下。可是男人并不总需要那样强悍的女人，尤其是对于罗瑞这样的男人。”

        见我如此懂事，国王颇为难过，用抱歉的眼神看着我，缓缓点，“罗伊娜的确是代替你的最好选择……诸神！天晓得其他的小姐们有多么愚蠢，只有领土和骑士是不能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王后的，我不能把那么重要的担子交给那些只知舞和卖弄风情的傻女人……”

        “兰西娅，你是我最重要的一颗棋子，同时也是我疼爱的小女孩儿，失去你我非常难过……可原谅我，我是一位国王，不能为了任何人止步不前，我必须想出其他的对策……”

        “陛下难是在计划美人计吗？”我噗嗤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