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注重儀態的太刀捂著臉,他了鼻子,“主人,我有事找妳,能給我一些時間嗎?”
“那是因為我沒有理由拒絕你。”
“……現在親近也可以喔。”
哈啊……”
“啊,那我不就成了第一個,我在您心裡是不是更加特殊了呢?”
他先一步坐在左邊,拍了拍旁邊的空位,“來吧。”
“但是能和親近的時間已經不長了,您快要離開了。”
“我還沒決定要不要離開,”她撐起看他,他撇著眉頭,一臉難過失落,“不要聽他的一面之詞。”
Alpha的易感期特徵是眼淚,據說平日裡越是堅強的人,在這特殊期間會變得非常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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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太好了呢。”他出笑容,突然,眼角餘光看到一個影走過來。
“或許你再努力努力?”
“會不會很危險……?”
“鶴。”
“您要坐嗎?”他從她後走到她面前問,伸手握住繩索,“我來推您。”
她看了眼小狐,他彎起角,“您去吧。”
“主人若是害怕的話,那小狐陪您坐?”
鳶俯躺進他懷裡,頭靠著他飽滿柔軟的肌上,聽著他怦怦動的心聲。
“嗯。”
“我還以為我在您心中是特別的。”
“新鮮?”
“燭台切……你這是怎麼了?!”他語氣裡有著疑惑和驚訝。
她唸了清潔咒,那佈滿整個膛的白濁淫便消失了,“乾淨了。”
空氣中彌漫著他的信息素。
為什麼……要尋求小狐先生的意見?是不是,在一起了?……好難過啊……
“誰說的?”
“您說的是真的嗎?”
她走上前去,在他邊坐下,付喪神的手臂靠著她的背,他們抓住鞦韆的繩索,腳踩著草地往後退,然後離地,鞦韆開始搖擺了起來。
她輕呼出一口氣,將觸手抽出來,突然,他的夾住她的腰,太刀伸出那肌肉線條暢的雙臂,“主人,我想要抱抱您……啊,還是算了,我上……”
“我會全力以赴的。”
“您原來是那麼好相處的人啊,要是早點知就好了,這樣我就能更早親近您。”
她想了想,“……可以吧?”
“不會,倒不如覺得很新鮮。”
“算是特別的啊。”
“你,該不會是……易感期?”
“對。”
“但您一直和我們維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我們……真的能讓您留下嗎?”
她站在櫻花樹下看著鞦韆。
“主人,最近您變得很溫柔呢,小狐的要求您一次都沒拒絕。”梳髮也好,膝枕也好,她通通應許,雖然表情依舊冷冷的,但動作卻是非常地輕柔。
“……是的,真是抱歉,讓主人看到這麼不帥氣的模樣,”他用手帕了眼淚,“妳能幫幫我嗎?”
“你很可愛,要是以後沒你跟我撒嬌,我可能會不習慣。”不知何時,她已經習慣每天他找她撒嬌。
“但是不足以讓您留下……”
“很少有人黏著我。”
“您會為了我留任嗎?”
“——您會不會覺得今天的小狐很煩?”
“不知。”
他聲音中有厚重的鼻音,仔細一看,他眼眶紅紅的,燦金的眸子裡泛著淚光。
小狐更黏人了,她走到哪就跟到哪,彷彿他才是近侍般跟前跟後。
燭台切光忠將一切望進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