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脸颊，顾清打的不疼，早就没了感觉，他盯着顾清看，心里却有些乱七

        “少废话。”

        细论起来，顾相也是被苍云牵连，才被人抓了把柄，也怪那些清明哲保，怕是比乱党还盼着他早死。

        一明显藏着情与渴求的声音。

        “那是自然，将军您的字，我是绝不同意的。”

羞愤难当，或者痛苦不堪，来反抗你的淫威？我的将军，你的娱乐方式未免也太无聊了些，我怕是又要让你失望了。”

        顾清冷笑连连，回：“将军莫不是忘了，我见过的大刑，不见得比你少，光烙铁一刑，我还有个杏花春雨的法子，可以同你细说一说。”

        他勾着角，笑意极为古怪，平静：“虽不是亲眼所见，但有人要在我耳边细细讲个清楚，竹书剜剐，梳洗醉骨，又或是放风筝弹琵琶，将军想听哪一个？”

        薛北望挑了挑眉，抬起，顾清大还在颤，最内侧的上，留着一整齐的牙印，最深的地方渗了血。

        薛北望磨了磨牙，又：“烧红的铁字，往你上这么一挨，整片肉就会焦，再往下一扯，连带肉，一点都不剩下，闻着却还有香味呢。”

        他搭在两侧的手终于动了，钳住顾清的腰，另一手从他间摸过去，尝试着推开入口。顾清皱了皱眉，手掌收紧，叱：“别磨蹭！”

        等尘埃落定，什么都被一把火烧干净，还能去反将李林甫一军，所以说他讨厌那些当官的读书人，既要他们卖命，又看不起他们这些兵士。

        薛北望觉得好笑，又有点生气，咬着牙问他，你的字烙上去好看一些？

        他褪掉最后一点遮挡，轻巧地下来，分开双跪坐在那张椅子上，一手掐住薛北望的脖颈，把人往后用力一推。

        “你行不行？不行我换一个？”

        他想问，但眼下这个情形，实在不是个说话的好时机。顾清额微有汗意，伤口的疼痛让他心中燥意消了两分，让他能匀了气说话。

        “自然是行的。”

        薛北望无奈：“你不想死的太难看，就别在这个时候我。”

        顾清抬了下眼，回忆了一下军上的烙印，摇了摇。薛北望便笑，刚要说不会这么对他，顾清皱眉：“那样的不好看，你要印，字得我来写。”

        顾清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反手就是一巴掌，薛北望被打的一愣，他多少年没被人这么扇过了，又转回脸冲他笑起来。

        他摸着那痕迹，指尖陷进去一截，把伤口压的更深。顾清双手支在两侧，只急促气，并不反抗，也不呼痛。

        他另一只冰凉的手摸上薛北望的下，暴的手法让薛北望不住抽气，见到顾清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他还有点想笑。

        他似乎真的在征求顾清的意见，捧着他的脸亲了亲，又问他好不好。

        薛北望皱了皱眉，顾清逃亡那一阵，不少人失陷，受了严刑拷问，个个不成人形，但照理说，受刑的场面，不该让他见过才是。

        薛北望眉拧成一团，他算是明白顾清这心病是怎么来得了，换作成人也未必能受的住，他一个孩子，没被吓疯，已然是心意坚定了。

        到底是个习过武的男人，顾清发起狠来手劲也不小，薛北望被撞得了口气，垂眼与他对视。

        “你见过军吗，上都是带烙的，就在这……”他又是一用力，丝缕血迹扩散开来。“卿卿，景和，我该不该给你也留一个？”

        “我的少爷哎……”他叹口气，双手提着他的腰一抬，又把人放在了桌上，自己也往前坐了些。他掐着顾清肉用力一分，低咬了一口。他咬人一向重，顾清大紧绷，口起伏几下，出口的不是痛呼，而是一声带着哭腔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