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归气,没有忘记帮花向晚整理衣物。
花向晚淡淡一笑,歪着一脸无辜:“因为你比他厉害啊!你又,又壮,在我里像猛兽一样,让我舒服得很!我有了你,就不想他了!”
他忽地停了,毫不犹豫地抽。
原本,夜琅是想假装一个采花贼,偷袭他许久没有沾想得昏天黑地的小媳妇,他满想着花向晚会在危难关想着自己,说一声:“好相公快来救我”或者“相公我好想你”之类,此时他再揭开伪装,教育媳妇出门一定要有自己相陪,以及不出门睡觉同样应该有他相陪。
这会儿总算是爽快了!
男人瞪她一眼:“贱货!被野男人玩成这样还笑!”
花向晚不由自主战栗,她知自己又快到高,赶紧捶着男人的肩:“放开我的,要站不住了!”
先用一阵轻吻勾她发,再用撕咬刺激感之,甚至不忘用手指去挑动暴出来的蚌肉。
但那又如何痛快的了?
男人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恶狠狠地说:“好啊,那你就别想他了,死在我下完事!”
果然,花向晚刚刚承受了太多巨大的快感,对这种轻微的挑逗反倒没有抵抗力。她勾住男人的脖子,口中连连大喊:“啊!要去了要去了!”
“不玩了!回家!”夜琅气呼呼地说了一句,难得有什么玩法会让他扫兴。
花向晚的高忽然没了着落,睁开迷蒙地双眼,委屈问:“为什么走?”
男人冷眼看着她,下加快动作,就要把花向晚送上巅峰之时――
他低住另一边,大口地食,牙齿不住啃咬,激得花向晚可怜兮兮地喊疼。同时不忘在下攻城略地,一下深似一下,几乎要抵达花壶了。
男人毫不客气,扯掉蒙面幕布,低狠狠食,啧啧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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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呸”地吐了她的尖,骂:“这是你男人该干的事,好意思求我?”
结果裙子才穿到一半,巷口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和混乱的灯光:“淫贼,哪里跑!”
“那也不行!就算是戏,我也不许你说喜欢别的男人!对!我疯起来连自己的醋都吃!”
疼痛感让花向晚哎哟出声,但她承受疼痛的能力很强,这种疼痛不过让她更清醒、更兴奋罢了。
男人一改欢爱中的暴,转而暴出几分孩子气。
她抱住前男人的,叹气:“别胡闹了,还有另一边呢!”
易容后的夜琅跺着脚躲开她的亲吻,气:“你合我?你本也没按我设定的来啊!”
但是,这戏发展得很奇怪。
男人气鼓鼓地看她:“你不是有了野男人就不想我了吗?”
说罢他咬住的尖,暴地撕扯起来,把那一团白肉扯得变形乱晃。
花向晚满足地叹口气,甚至哭着笑了出来:她的胀了好久,因为用过通的药,所以早就积存了汁。
花向晚肯定是很早就识破了,毕竟是亲老婆,对他的还是很熟悉的。
总之,要让这女人上每个地方都淫浪起来!
这几个月来她已经被口沉甸甸的淤积感烦扰得不行!
男人毫不在乎,吐掉她的,反而侧去舐女人翘起大上的肉。
花向晚伸手戳戳男人的鼻子:“我不懂,我不是也夸你又又强,让我舒服了吗?怎么还不高兴了?”
至于她随后引导着情节走向和野汉子偷欢的方向,夜琅一开始想着似乎很刺激,于是顺着她的意思玩下去,但最后,一想起花向晚会在别人下作如此媚态,哪怕是扮演,他都气得要爆炸!
花向晚环住他的腰,在他嘴上亲了亲,问:“这是你自己设计的戏码,我合你还不好吗?”
她可不敢让夜琅来,不然下一步就是她整个人被吃掉!她只好每日尽量挤出一些,免得过于胀痛。